“浪费了时间不说,花出去的几百元也拿不回来了!”尽管已经很小心,但王师傅还是陷入了一场“劳务连环套”中。王师傅在一家中介公司看到某公司招聘司机的信息,觉得工资待遇都还可以,便向中介公司缴纳了200元中介费和50元的报名费。中介公司告诉王师傅,面试前,他还得提供体检证明,于是王师傅又缴纳了150元体检费。“后来我去医院打听了,像这种简单的体检收费还不到100元。”随后,王师傅按中介公司给的地址去面试,却发现根本没有这家单位。碰壁后,王师傅找到劳务中介公司交涉,但中介公司称,是这家公司关门了,和他们无关,所以之前缴纳的费用不能退。
冯明亮说,他们在调研中了解到,很多农民工都有类似王师傅这样的遭遇。“有些劳务中介机构夸大宣传,故意宣传劳务收入如何丰厚,工作环境如何舒适,劳动强度如何轻松,劳务输出如何快捷等诱人的条件,使得一些急于就业的农民工轻易相信以至于上当受骗,他们既花了中介费,又白白花了往返旅费,甚至有的连回家的路费都搭进去了。”
武陵区总工会组宣部部长张柳和区总工会法保部部长谭建章也是此次调研的参与者。他们告诉记者,在走访中,发现一些劳务中介公司事先与有关厂家达成某种用工协议,由劳务中介公司负责招收农民工,向农民工收取中介费和推荐费,当被推荐的农民工到达所指定厂家时,工作一段时间后,以种种理由将其辞退。此时农民工如果找劳务中介,中介公司以“我已经给你介绍工作了,你没干好,不怪我”来推脱责任。遇到一心想讨个说法的农民工,劳务中介也往往只退一小部分中介费打发走人。
除了收费名目混乱、宣传夸大其词这两大问题,调研组的成员告诉记者,许多劳务中介公司办公地点“居无定所”,也是问题之一。“有的人在车站、码头、旅馆,竖一块招工信息的牌子,摆一张简易的办公桌,就开始‘劳务中介’,农民工看到招牌上写着诱人的工资收入,就迫不急待地上前询问,等交了劳务中介费求职不成时,所谓的中介机构早已收摊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