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一项对睡眠中的鸭子的新研究,真正半睡的(即一个脑半球警觉,另一个睡眠)的鸟,能控制哪一侧大脑保持清醒。
早期研究已记载了多种禽类半脑睡眠的情况。两个脑半球轮流进入睡眠阶段,其特征是脑波缓慢。那只由睡眠的脑半球控制的眼睛闭着,而由清醒的脑半球控制的那只眼睛警觉地睁着。禽类也能两个脑半球同时休息。
对鸟群进行几十年研究后,研究者预言,在一排末尾睡眠的鸭更易遭受攻击,也格外警觉。可以肯定地说,在末尾的鸭往往小心翼翼地看没有同伴的那一侧。在一群当中靠里面的鸭子不喜欢盯着某个方向。
而且,在一排末尾打盹的鸟,比在一群中间的鸭子更经常地采取一侧脑半球睡眠,而非完全休息,把16只鸟排成4排轮流调换其位置,研究者发现外侧的鸟在约32%的打盹时间里是半睡,而在内侧位置的鸟半睡的时间只占12%。
研究者说:“我们认为,这是动物同时控制大脑不同区域睡眠和清醒的行为的第一个证据。”
这些研究结果为长期以来的推测提供了最好证据:半脑睡眠是生物在警惕敌人过程中进化而成的。他预言,鸟喜欢在需要监望的一侧睁着一只眼睛的现象可能很普遍。他看到过这种现象,公园里一对紧挨着打盹的鸟是这样,在镜子旁睡觉的单个宠物鸟也是如此。靠镜子一侧的眼睛闭着,好像镜子里的映像是伙伴,而另一只眼睛却睁着。
尽管半睡眠可能很有用,但我们只在禽类和海豚、鲸和海豹这些水生哺乳动物中发现了这种现象。也许保持一半大脑清醒可使睡眠中的动物不时地浮出水面以免溺死。
对禽类的研究可能提供对睡眠的独特认识。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詹瑞姆・辛格说,他不知道禽类半脑睡眠是否“只是冰山之顶。”他推测,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其他动物,就会发现更多例证。
一个9岁女学生独自设计了一个公开科学实验,最终揭穿了一种广泛采用的医疗方法的真相。埃米莉・罗莎的目标被称为接触疗法(TT),其鼓吹者操纵病人的“能场”能改善病情,有的甚至还说能治愈多种疾病。但埃米莉的实验表明这些能场觉察不到,甚至受过训的TT行医者也觉察不到。显然注意到了这种情况的宣传价值,杂志编辑乔治・兰德伯格在电视上宣布“年龄无关紧要,有益的科学才重要,而这就是有益的科学。”
埃米莉的母亲琳达・罗莎是位注册护士,近10年来她一直从事抵制接触疗法的活动。琳达最开始思考接触疗法是在80年代末,那时她了解到在科罗拉多州该疗法被列入经批准的护理继续教育课程。10万受过训的接触疗法从业者(美国有4万6千)甚至不接触病人身体,而是在距病人身体几英寸的地方挥动双手,推动能场转动直至“平衡”。接触疗法的鼓吹者说,这些操作可以帮助伤口愈合、缓解疼痛甚至退烧。这些鼓吹很爱重视,以致TT行医者经常受雇于大医院,以每小时高达70美元的报酬来平稳病人的能,有时还是在做手术时。
然而,罗莎找不到其奏效的任何证据。为提供证明,TT行医者必须坐下来接受独立的测试――这是他们一直都不愿意做的事情,尽管詹姆斯・兰迪向能证明人类“能场”存在的人提供一百万美元的奖金。(迄今为止只有一个想拿奖金的人,但她失败了。)怀疑者可能认为TT行医者是害怕冒信仰风险。但谁能拒绝一个天真的四年级小学生呢?埃米莉说:“我想他们没有太把我当回事儿,因为我是个小孩。”
实验非常简单:21位TT行医者将手掌心向上穿过一幅幔帐伸出来。埃米莉把自己的手置于他们手的上方――左手或右手,行医者必须说出是在哪一只手上方。当结果记录下来时,他们所能做的和瞎猜一样糟糕。如果有能场,他们也不能感觉到。
在自动化高速公路上开车会像什么样?答案取决于最后采取哪种系统。两种不同的系统现在都处于设计阶段。第一种是特殊车道系统,在这系统里某些车道专为自动车辆留出。第二种是混合交通系统:全自控车辆同部分自控或人工驾驶的车辆共享一条道路。特殊车道系统要求对现有的高速公路进行大量改造,但它能使高速公路获得最大运输能力。
不论采用哪种设计,司机都要在开始行驶或在到达自动化高速公路前确定目的地,并将这个信息输入车上的计算机。如果使用混合交通系统,任何时候司机上了这种有专门设备的路都可开始自动驾驶。如果使用特殊车道系统,汽车可用两种不同方式进入车道,加入车流中。一种方法是使用一种特殊的入口引道。司机接近高速公路入口处时,安装在路边的电子装置会检查车辆,确认其目的地,确保车上的专门自动设备处于良好工作状况。如果车辆通过了这些检测,司机就被引导通过一个门驶向自动车道。在这种情况下,在引道入口处手工控制便切换成自动控制。另一种可选技术是自控车辆和普通车辆共用常规车道。司机驾驶车驶上高速公路,用普通方式把车开进“转换”车道。然后,车辆在计算机控制下转入自动化车道。(也许要严格遵守这些车道只准自控车辆行驶的规定,因为所有非法进入者能立刻被识别出来。)
任何一种方法进入自动车道都会使新加入的车辆与行驶中的车流协调。这里的自控是车辆平稳交汇,没有不确定因素和潜在事故。一旦车辆进入自动行驶状态,司机便可放开方向盘,打开晨报或休息。
把握住自己包括摒弃某些流行的神秘说法。在这些说法中最荒诞的是:通过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通过读、写和计算水平,以及通过迅速解深奥方程式来衡量聪明。这种对聪明的看法断言:接受正规教育和书本成绩优秀是衡量实现自我的真正方法。这种看法鼓励对智力的偏见,而这种偏见带来的一些令人气馁的后果。我们渐渐相信,获得较多学习优秀证章的人,擅长某一学科形式的人“聪明”。然而精神病院里住满了持有各种荣誉证书的病人。聪明的真正体现是每天、每天的每一时刻都过得有价值、快乐。
如果你愉快,如果你活着的每时每刻做的每件事都值,那你就是聪明人。解决难题的能力有助你快乐;但如果你知道;假如不能解决一件特别难的事,你仍能为自己选择快乐,或者至少拒绝选择不快乐,那么你也聪明。你聪明,因为你有对付精神崩溃的最后武器。
“聪明”人没有精神崩溃,因为他们能把握自己。他们知道选择快乐,不选择消沉,因为他们知道如何处理生活中的难题。
面对困难环境,你可以选择感受为基础,开始把自己看得真正聪明。生活的斗争对我们每人几乎完全一样。在任何社会环境中与人交往,每个人都有类似的困难。分歧、冲突和妥协是作为人的一部分而存在的。同样,金钱、衰老、疾病、死亡、自然灾难和意外事故事实上向每个人都提出了难题。尽管有这些事情发生,但有些人能克服,能避免陷入沮丧和不幸,而另外一些人就萎靡不振,或者精神崩溃。那些认识到困难是人类生存的条件,不能以没有困难来衡量快乐的人,才是我们所知道的最聪明的人,也是最杰出的人。
在美国,第一家托儿所成立于1854年。19世纪后半叶,各地纷纷建立了托儿所,其中多数带有慈善性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托儿所的发展在欧洲和美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当时,劳动力短缺致使工厂雇用了数量空前的妇女。在政府的直接资助下,欧洲一些国家甚至在军火工厂里也建立了托儿所。在美国,尽管托儿所的数量也急剧增长,但这一增长并没有得到政府任何资助。然而,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的几年里,联邦、州和政府开始逐步实施对托儿所的控制措施,主要是核发执照、检查和规范托儿所的内部环境。
第二次世界大占爆发后,几乎所有国家的托儿所数量都迅速增长,因为妇女再次被召集来取代工厂里的男劳动力。这种情况下,美国政府立即开始支持托儿所建设,于1942年7月拨款600万美元资助了服务于上班族妇女子女的托儿所学校项目。许多州和地方社区纷纷出资补充联邦政府的资助。1945年8月战争结束时,有10万多名儿童在联邦政府资助的托儿所中心得到照顾。此后不久,联邦政府大幅削减了这项开支,后来则完全取消了,这导致运营中的托儿所学校数量急剧下降。但是,原先预计的大部分职业母亲会在战后离开工作岗位的情况并未出现,而只有少部分人放弃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