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8月,郑州市回民中学两位学生——司琪和沈家赫相继赴美国求学,作为交换生他们将在美国高中学习1年。留学期间,他们不断发回博文,与国内读者一起分享他们的求学经历。让我们快来看看最近俩郑州娃又有什么有趣的经历吧。 家赫这一段时间运气不佳,发烧一个多星期,不过他也趁机体验了在美国看病的过程,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例如发烧病人不让去医院;在诊所里病人戴口罩,医生却不用戴;就医使用电子病历,病人见到医生时,对方已基本了解病情。司琪在美国交到了一个新朋友——越南女孩Anh,她喜欢《还珠格格》和周杰伦,还学过李白、杜甫的诗。
●生病量体温还要用上计算器(北京时间10月21日) 我的博客已经近两个星期没有大动静了,唉,其实是事出有因——我发烧了!病了一个多星期,今天才感觉好点,终于有精力更新日志了。 两周前的星期四我就开始感觉不舒服,上午4节课我是打着哆嗦上完的,因为星期五不上课,我得以休息三天。 我把生病的情况告诉了寄宿家庭妈妈Kathy。自己测体温,周四和周五体温一直都是在37.5℃~39℃之间徘徊,感觉时好时坏。比较麻烦的是,每次我用从国内带来的体温计测完体温后,都要用计算器(用手算太费脑子了)把温度从℃(摄氏度)换算成℉(华氏度)才能让Kathy清楚我的情况。 换算公式我还记得:1.8×温度+32(那几天我有时烧到101℉、102℉,大约38.3℃)。 ●发烧竟然不准去医院(北京时间10月21日) 发烧了当然得吃药,我先冲了一包从国内带来的柴黄颗粒,喝了以后感觉没什么用,于是Kathy就给我吃美国的退烧药:泰诺。这是一种白色的药片(记得国内都是粉红色的糊糊,还很难喝),体温高了吃两片,低了吃一片,还挺见效。 吃了药体温降下来,不吃药再升上去,如此反反复复,根据这个特征再结合多年生病的“经验”,我估计自己是有inflamation(炎症),在国内应该去医院打消炎针了。我一共向Kathy提了三次要去医院看看,都被否决了。Kathy告诉我,医院对发烧的症状处理很严肃,正在发烧的时候是不能去医院的,因为医院要保证干净、无病毒,保证其他病人健康(和国内区别有点大)。 我感觉自己得的应该是flu(普通流感),别是甲型H1N1流感就行,Kathy的观点是周末先休息,如果周一还发烧的话,再去看医生(注意,不是医院)。 ●电子病历真方便(北京时间10月21日) 星期一还是发烧,Kathy先打电话和医生预约,然后带上我和看病要用的社会保险卡开车去了医生那儿。本以为是去私人医生家,到了才知道那儿和医院也差不多,一个大的房子,不少人正坐在大厅椅子里候诊。我刚进门就被要求戴上一个蓝色的口罩,和国内相反,这里的医生和工作人员是不戴口罩的。 Kathy先去前台电脑上登记了一些我的个人信息,如对什么药物过敏等,就像国内填病历本,只不过全是在电脑上记录,之后我们就坐在椅子上开始漫长的等待。 终于轮到我了,在护士的带领下,我去了一个独立的小房间,里面有一些医疗器械,这应该就是诊断室。医生过来时,已经知道了关于我的病症的基本信息,电子病历的作用原来体现在这儿啊。 问了几个问题后,医生让我张开嘴,把一个试纸放到我舌头下面,一会儿就得出结果了——101℉。他说温度不高,之后又看我的嗓子、听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炎症,不用吃抗生素。回家后Kathy要求我继续休息,每隔6小时还要吃一次泰诺,这样一直反复到星期五才感觉差不多好了。
●越南女孩喜欢《还珠格格》(北京时间10月16日) 昨天和学校12年级的学生去了Purdue(普渡大学),不用上课的感觉真不错,就是天气好冷啊。 普渡大学被称为“美国航空航天之母”,登月第一人阿姆斯特朗以及中国的“两弹元勋”邓稼先都是从这里毕业的,学校有好多亚洲人,我看中国人也不少,遗憾的是没跟人家说上中文。 55分钟参观完学校的一小部分,又在大巴车里坐了20分钟,接下来就是吃饭,然后回来了。参观时间还没有来回坐车的时间长呢,真是单调的一次外出旅行! 不过,这趟旅行最大的收获是我和Anh(同学,一个漂亮的越南女孩)的友情迅速升温。 去的路上,我一直和Anh在听音乐、聊天。聊到中国的电影、电视剧时,她说她喜欢《还珠格格》,哈哈。后来说到音乐,她让我看她的手机,我发现她手机里的好多歌曲都是JayChou(周杰伦)的,巧的是,我们俩的手机还一样。 后来我们又聊到了中国古诗,她说在越南还学过中国古诗,听得我好激动啊! 她是这样描述所学的中国诗的:诗人看到天上的月亮,就想到了地上的什么东西。我一听就知道是李白的《静夜思》。 她说还学过另一个诗人的,我猜应该就是杜甫了,大李杜最有名嘛! 果然,她又向我这么描述:风很大,把房顶上的草给吹走了。这肯定是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一问她,我猜的全都对,哈哈,我太有才了!至于回来的时候,就是一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