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光不离开尼摩艇长,注视着他。他,两手向海伸出,火热的眼睛看那光荣战舰的残骸。或者我永远不知道他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但我愈来愈清楚地把这个人从仅是有学问的学者当中区分出来了。
(神态描写,表现出尼摩艇长仇恨陆地,想要复仇的心理。)
它的帆彼此挤得很紧,跟帆架错杂在一起。帆架上没有悬挂任何旗帜。距离还远,不能辨认它的信号旗的颜色,这信号旗像一条薄带在空中飘扬。
(比喻,将信号旗比喻成薄带,因为距离远,无法辨认是哪国旗帜。)
他的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看来他的心脏跳动是暂时停止了一下的。他的瞳仁可怕地抽缩着。他的声音不是说话,而是吼起来了。
(动作和外貌描写,表达出尼摩艇长此时内心极度强烈的愤怒和复仇欲望。)
黑夜的一部分时间平安地度过。我们等待时机,准备行动。我们差不多不说话,因为情绪十分激动。
(情景描写,因为逃离计划已经坚定,“我们”心情非常激动。)
“我就是公理!我就是正义!”他对我说,“我是被压迫者,那就是压迫者!全是因为它,我曾钟爱过、珍爱过、尊敬过的一切,祖国,妻子,儿女,父母,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我憎恨的一切,就在那里!您住嘴!”
(语言描写,揭示了尼摩艇长内心深处最悲痛的伤疤,解释了他如此仇视陆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