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大风暴之后,我们的船被抛到东方去了。在纽约或圣劳伦斯河口附近陆地逃走的一切希望都消灭了。可怜的尼德十分失望,他像尼摩船长一样孤独,不理人。康塞尔和我,我们再不离开,时常在一起。
(“鹦鹉螺号”驶向东方,逃离机会渺茫,“我们”三人思乡心切,惺惺相惜。)
所以,这一带海底的情形真像是一所战场,战败者静默地躺在那里。有一些已经朽烂了,另一些还崭新,它们的铁制部分和铜质船底反映出我们探照灯的光辉。
(海底沉船的情景描写,将海底情形比作战场,意为大海其实就是船只和水手们的战场。)
“鹦鹉螺号”驶过那些骚乱的鱼群中时,我记录下了一种一米长的硬鳍海兔,它们的背部呈浅黑色,腹部横黄色,它们是同类中对配偶忠实的模范,但它们树立的这个榜样并不太被同类效仿;还有大个子尤内纳鱼,一种翡翠色的海鳝,味道好极了:大眼睛,头部有几分像狗头的卡拉克鱼;像蛇一样卵生的畸形鲫鱼:长两分米的黑色虾虎鱼或河沙鱼;长尾巴,闪着银光的长尾鱼,这是一种游动速度很快的鱼,它们敢跑到很北的海域里冒险。
(对海洋生物的外貌描写,表现出海洋物种丰富、生机勃勃的特点。)
只是在英国和美洲,就有五千艘由七万五千名水手驾驶的船只,被遣往捕捉鳍鱼。每只船平均约带回四万条,这总共就两千五百万条。而挪威一带的海域也是一样的情形。
(列数字,“五千艘”“七万五千名水手”“两千五百万条”表现出人们对鳍鱼的消耗量惊人,证明上述对“一百一十万颗卵”的推论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