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现实部分在全文中出现的位置联系现实部分往往在文章的中间或后半部分;也可用于全篇。我们中学生写的议论文,也可以在全篇都联系现实中鲜活的事例,而不涉及历史,这种情况很少。
多数都是在文章的后半部分,即在旁征博引古代的一些典型事例或名人名句之后,又联系到当今社会中鲜活的事例;还有的仅仅在文章的结尾之前,联系当前现实情况或自己的实际情况,论证中心观点,增强了文章的说服力与时代感。部分联系现实,出现于文章的中间或后半部分。
大树根深蒂固,无法动掸,而他志存高远,借飞禽走兽之便,游玩于世界。为什么大树没有移动能力却依然能游历世界?很简单,大树善于利用外界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表明,有智慧的人总是能利用环境条件实现自己的愿望,所谓"君子善假与物"。
尽管飞禽走兽不能将大树背起来四处游走,但是,大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让飞禽走兽吃了自己甜美的果实,自己的脚步迅速走到世界各地,就这样完成了自己环游世界的梦想。君子善假于物,侧重点在于"善",大树从善良的愿望出发,借助飞禽走兽,获得了成功。就是因为思路正确,高效又便捷。我们要像大树一样,勤于思考,善于发现,借助环境的力量,选择正确的方式,有效地实现自己的理想。要注意,是从善良的愿望出发,采取利他的措施,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是单纯的假于物。
君子善假于物。君子,指那些胸怀大志的人;善,善良,善于;假于物,借助外物的力量,合起来就是,胸花打字的人人善于运用外物的力量来达到目标。就拿人类交通的演变来说吧,最开始,人们靠徒步行走到达目的地,由于这种方式又累又慢,于是人们骑马驰骋在原野上。渐渐地,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人们需有更有的速度与耐力的交通工具,所以毕竟会累的马被火车所取代了,之后飞机,汽车也都出现了,人类的速度比以前提升了百倍。这告诉我们人的力量本是单薄的,一个人能搬动上千公斤的钢筋吗?一个人能在一天之内穿越数千公里吗?一个人能战胜野兽吗?人类之所以能够雄踞地球,还是因为能够借助外物。这表明,"善假于物"方能成大器。
在当今社会中,也不缺少善于借助外物而成功的事例。我们要慢慢学会像他们一样善于借助环境条件。马云,中国先前的首富,现在的二富,他的创业理念并不是自己单独拼杀,从别人的腰包中赚到钱,而是自己帮助别人,并借助他人的资金为自己获利。还记得在2013年场场爆棚的电影《环太平洋》吗?里面有一句非常经典的话语:"为了击败怪兽,我们制造了怪兽。"医务人员利用药物来治疗病人,科研人员用卫星实现地球联通化,水利人员建造大坝来抵御潮水的攻击??人类的发展就是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类发展得越来越强大。如果不善于利用外物力量,那么,人类早已灭绝在野兽的血盆大口中,早已被大地的裂缝所吞噬,早已被无情的洪水所席卷。所以,借用外物的力量,就可以战胜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就更容易成功。
_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于马者,非利足也,而至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海。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_早在一千多年前,荀子就在《劝学》告诫我们。事情正是这样,无论自然界还是人类,无论整个人类还是个人,都存在于一定的`环境之中。于是对于人来说,就有了主观条件和客观条件,主观能动性的任务就在于认识客观事物与自身的联系,在这种联系当中找到解决问题、发展自己的办法。胜者为王,只有能够驾驭各种环境条件,并取得发展的,才为王者。
所以,我们不要像飞禽和走兽那样,静止地、片面地、形而上学地看问题;而要像大树那样,充分发挥自己的智慧,更好地利用外物的力量,用智慧开拓未来。
我们不能说哪个国家的文学比最优越,但法国文学无疑是是第一流的,这是它从17世纪以来就保持的优势。法国面积不大,不如中国和俄罗斯,历史也没有我们这么悠久,但是它的文学为什么这么出名?这跟世界的近代历史有关。
我们中国有过辉煌的盛唐时期,法国是在唐朝末年才建立的,但是从近代来说,东方落后了,那时还没有美国,只有欧洲最为发达,而其中最强大的就是法国,文化最灿烂的也是法国。法国17世纪的古典主义文化,在欧洲统治了两个世纪,在其他国家的上流社会里都以会讲法语为荣。
直到19世纪,雨果的浪漫主义,巴尔扎克的批判现实主义,左拉的自然主义,都对整个世界的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左拉虽然过早去世,但是他提倡的自然主义文学一直传播到拉美、日本和中国。象征主义等诗歌流派也是如此。
法国在19世纪和20世纪都出现了许多世界性的大作家。在20世纪上半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就有罗曼罗兰、法朗士、纪德和莫里亚克等,他们都是现实主义作家,影响很大。20世纪下半叶获奖的都是现代主义作家,例如1957年获奖的加缪,1964年获奖的萨特,1969年获奖的贝克特,1985年获奖的新小说派作家西蒙等。
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数来看,法国是最多的,说明法国文学在20世纪仍然对世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总起来看,法国往往是新的思潮和流派的发源地。法国人喜欢新奇和时髦,但是一种新的思潮产生以后,也许没有多久就被更新的思潮取代了,但是法国产生的思潮和流派却会在其他国家里存在下去。比如左拉倡导的自然主义文学流派,在法国没有几年就解散了,后来在其他国家得到了继承和发展。
巴黎是时髦之都,是其他城市仿效的榜样。新小说派的领袖罗伯格里耶长了一脸大胡子,人家都认识他,但基本上都没有看过他的书。中国翻译了他的书,但是除了翻译者和研究者之外,老百姓一般是不会阅读的。罗伯格里耶自己也明白,他在中国比在法国还有名,是因为中国人把他当成了法国的葡萄酒和香水,当成了一种潮流的品牌。法国就是产生这类潮流的地方。
从法国本身来说,50年代流行的新小说派和荒诞派戏剧达到了现代主义文学的最高峰,后来的法国文学就好像进入了低潮,进入了一个没有中心和旗帜、没有流派的时代,也就是所谓的后现代时期吧。从杜拉斯1984年的《情人》开始,法国文学、特别是法国小说进入了一个通俗化的时期,每年都有畅销的通俗小说书出版,现在旧的潮流过去了,新的思潮和流派尚未形成。老一辈的大作家先后去世了,新的大作家还有待产生,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对于年少得志的人,成名太早最可怕的地方,是自以为掌握了世界,谁知是被世界掌握了灵魂。
1830年,法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司汤达写了一本名叫《红与黑》的书,从人性最基本的层面,讲了个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年轻英俊、意志坚强、精明能干的年轻人于连,和平凡的你我最大的不同是,这个面容清俊意志钢铁的青年梦想家,最大的愿望是出人头地做精英分子,凭借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奋斗,成为上流社会的一员。
于是,每当他站在法国与瑞士接壤的维立叶尔城,望着美丽的杜伯河绕城而过时,胸腔里便激荡起拿破仑一样征服世界的壮志。
壮志的底气是努力,对于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多数人,勤奋是连接希望和现实的重要路径。他总是能准确地判断对周遭人应有的态度,谁是必须谦卑的,谁是需要表现出几分傲骨的当然不是真正的傲骨,骄傲不过是一袭金灿灿的袍子,不能轻易脱下,除非遇到那个愿意出好价的人。
甚至,他靠着惊人的好记性流利背下了整本拉丁文《圣经》,于是,在任何场合,他都能够旁征博引出一段精妙的言论。语言的功用可不仅仅在于应付神学院的考试,它也是实现梦想的捷径,就好像现在学英语能够脱口秀全套莎士比亚是件大牛事,或者标准的英式与美式英语代表某个人的国际范儿一样。
他冒着被抓包和声名狼藉的风险与市长的太太谈恋爱,不是没有后怕过,只是,收获和风险犹如一对孪生姐妹,危险越巨收获越丰。全市最美丽最有权势的女人,给了他青睐、支持和提携,他踩着她的裙裾,迈出走向上流社会的第一步。
他沿着苦心铺筑的路,成为真正的大贵族木尔侯爵的秘书。确实,再努力的人也要站队,也要表明态度和立场,不然,谁给你机会?他的好记性、冒险家精神和灵活的头脑再次派上用场。在一场只有政府首相、红衣主教、将军出席的秘密会议上,他毫无疑问是最合格的书记员与传声筒,他把会议内容一字不落记在心里,包括每一个小小的细节,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成功带到国外。
王子和主教都和他做朋友,拍着他的肩膀与他称兄道弟,一个如此聪明勤奋充满正能量的青年,明日之星一样冉冉升起,谁会不愿意结交呢?
少年得志是件美事,一百年后的中国作家张爱玲都说成名要趁早。年轻的盛名好像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与热烈的青春交相辉映,谱奏出人生最志得意满的狂想曲。可是,命运好像黄粱美梦一般对他开了个玩笑。
总有人不那么热衷看到普通青年过上好日子,当然,普通青年得志后,也难免轻浮自满,招人厌恨。他的前情人市长夫人给木尔侯爵写了封举报信,他在无限接近权力核心时,被几张薄薄的纸打回原点。
愤怒而幻灭的青年买了手枪,跳上前往维拉叶尔的马车,向正在教堂祷告的市长夫人连开两枪。于是,一切都完了。
抛却时代、阶级的大帽子,司汤达描述了一个关于青年野心家成功与失败的寓言,每个年代,都有很多这样的人,最近的一个,或许是芮成钢。
芮成钢究竟做了什么,引发一边倒的舆论,对他最刻薄的,大多是曾经亲密的同行。他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拿来放大成不可饶恕的错误,或者被讪笑成处心积虑后的报应?每个人都在演绎自己的人生脚本。
完美剧本里,一个年少得志的青年,最好谦逊、礼貌、周到、尊老爱幼,成长为国家栋梁全民偶像,这才符合主流社会的价值观和期冀。假如没有遵循这样的路径,人们会在心里另外为你写一套剧本:年少猖狂,重重摔倒,前有因,后有果,种种语重心长的议论和关切,多少都掺杂了点你也有今天式的快感。
但是,几乎每个时代的年轻人都不这么看,他们更欣赏才华、出位和个性,需要另一种偶像承载青春荷尔蒙的释放。于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往往成为青年的偶像,只是,青年从来掌握不了社会的话语权,最多代表某种趋势而已。
对于年少得志的人,成名太早最可怕的地方,是自以为掌握了世界,谁知是被世界掌握了灵魂。他们高估了自己小瞧了别人,走一些明眼人看得出路数的捷径,做一些自以为聪明的选择,在花团锦簇里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棒的,其实依旧是个随时可能摔倒的边缘人。
要让灵魂不被世界拿走,确实要老成点、有阅历点才HOLD住。不然,没有领略过名利场的虚情假意和繁华隆盛,会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朝跌下,摔得太重。
芮成钢,采访过从xxx以来所有美国总统、结了八次婚的Larry King,口才了得,和任何人都能聊得起劲,他做访谈节目的特点却是直接、有人情味与随机性,即便提问一针见血,也绝不咄咄逼人,反而温文尔雅,注重受访者的感受。
Larry King曾经感伤地说起自己人生的遗憾,是或许没法亲眼看到两名幼子上大学,说这话时,他年过古稀,两个孩子不过10岁左右。
真正走到巅峰的人,心怀的从来不是大道理,而是朴素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