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耀成的吧,他那个版本蛮好的,书中还有些关于卡夫卡的生平
卡夫卡的《城堡》就完全体现了他的思想。一个土地测量员想尽各种方法要进入城堡,却不得其门而入。那个城堡到底代表着什么?是那个时期虚伪狡诈的资本主义的统治者吗?也许是的。一个没有任何关系、背景的人——K一直想进入另外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可是这是不可能的,K永远攀爬不到那个紧紧关闭的大门里去。而且,最具有讽刺性的是,城堡的一个联络员(也就是一个高级官员的随从)告诉K说城堡的门本来就是为了K的进入才开的。而K却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没有进入城堡,也仅仅是在最后得到住在村落的许可。也许城堡是代表一个理想,一个没有欺诈、没有剥削的理想社会。但在那个黑暗的日子里,是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太渺茫了。卡夫卡用这样看似荒诞而错乱的文字表达了对当今社会的强烈不满,用文字痛诉着统治者的残酷和冷漠无情。但卡夫卡的思想是消极的,总认为没有任何的办法来解决现在的问题,对于未来是颓废的躲避的。
《城堡》其实也是一种人类被上帝遗弃捉弄的悲剧作品。K,是上帝选择的进入者。上帝既然宣布了K可以进入的权力,却不给K进入的方法。有时候,人类真的是可悲的,上帝把我们遗弃在一个荒凉的地方,给予了我们生命却不给我们把握自己命运的权力,给予了我们一个理想的国度,却又把我们排斥在外。
卡夫卡用他独特的荒诞手法写出了自己心灵的痛苦和折磨,以及那些关于理想不得以实现的无奈和呐喊。也许,他只是一个习惯了棱角的智者,锋利的文学刀刃划上统治者虚弱的脊梁,渴望用文字呼唤出一些人的觉醒。两个字"孤独"同意2楼的我看过,讲K要到城堡了去勘察地质,结果历尽磨难还是没能从村庄到达城堡
一、 现实城堡:官僚机构的投影 之所以把城堡称为官僚机构的投影,是因为卡夫卡从始至终未让读者得见城堡真容。在小说中,城堡始终矗立远方,是一座可远观而不可近瞧的庞大建筑。读者对它的认知只能通过一些人的描述。 首先是信使巴纳巴斯眼中的城堡。 巴纳巴斯是城堡的信使,他来往于城堡与村子之间,给城堡官员克拉姆和土地测量员K传递信件。他到城堡去领任务时,要在公事房等待,他看到的是城堡的下层办事机构。这里的人好像都忙于自己的工作,但又不知在忙于何事。巴纳巴斯可能连着等几天也没有任何任务。所以在克拉姆给他分派任务之前,他得在那间观众厅里站上几小时,有时甚至是好几天。即使得到一个送信的任务,那封信也已发黄,好像是从故纸堆中抽出来的一样,城堡办事效率可见一斑。 在巴纳巴斯眼中还有个奇怪的现象,他看城堡的哪位官员都感觉似曾相识,但又不敢确认,即使曾打过交道,下次见面也不见得能认出来。他是专门给克拉姆送信的,但他却不敢确定自己见到的就是克拉姆。当他在村子里看到了克拉姆并自认为已记住他的长相,因此有了充分准备,一定能认出克拉姆了,可是后来他在城堡里走进公事房,别人指着几位官员中的一位对他说,那就是克拉姆,他却又不认识了。这就是所谓的现代社会中人的性格趋同性最传神的描绘。城堡官员身上的官僚习性使他们有了趋同性,外形上的相似让读者感知的是官员们的工作、心理状况。卡夫卡作为现代派作家不注重典型形象的塑造,而是通过外在的表象来表达本质的真实。城堡中的工作使官员们丧失了人的个性,整日忙于公务,人已异化为整部官僚机器上的一个零件,即使再以个体的形象出现也很难被认出来。 通过巴纳巴斯,读者了解城堡官员的工作状况、办公效率,以及官僚机器对人的异化,是卡夫卡对现代社会生活的绝妙反讽。 其次,卡夫卡引领读者通过村中的女人来理解城堡。 在城堡与村子之间还有一个使者就是女人。通过女人可以从另一个侧面认识城堡以及城堡中的官员。村中的女人时刻准备着成为城堡官员的情人。官员可以随时看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不能不爱他,这对做了情人的女人来讲是一种荣耀,是身份的提高。就像克拉姆,他可以随时把自己看上的女人召来,也可以随时把她们赶走,跟谁都长不了,他叫她们走,就像叫她们来一样快。女人成了城堡官员泄欲的工具,并且这些女人除了顺从毫无办法,稍有抵抗其下场就会像阿玛丽亚那样受到惩罚,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由此可见,城堡不仅支配了村中人的生活,男人也支配了女人的一切,女人是男人的附庸,是第二性的,永远处于被支配的地位,还要对男人的眷顾感恩戴德。 通过这些女人的遭遇可见城堡官员生活的腐化堕落,他们高高在上的职位使女人丧失了平等争取爱情的权利,只能屈服于城堡的淫威之下,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在这里,城堡成为主宰力量,男人支配着女人。 再次,理解城堡最直接的方法是通过卡夫卡对城堡官员办公生活的描写。 K被召去与城堡官员谈话一段描写得尤为精彩。一边是人们在表扬这些官员如何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一边读者看到几乎每个官员的办公场所都是在床上,宽大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床就是他们的最佳选择。被召来谈话的人只能站在走廊上等待着官员们醒来接见自己,万一回城堡的时间到了而官员们还没睡够,他们就只能白等了。那些铁面无私、秉公办事、严守职责的老爷们对当事人求之不得的最大关怀就在他们的睡梦中度过了。 跟班给城堡官员分发档案一节巧妙地反映出官员与官员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明争暗斗,其炫耀心理表现得淋漓尽致。从发放档案捆儿的大小来表现自己的重要程度,档案多的老爷故意放在门口不取,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些同僚之间勾心斗角、斤斤计较,如果档案分发错了,想收回就难了,已拿到档案的不肯退回,认为那是对自己的污辱。该拿到档案的因不能及时拿到而大吵大闹。谁也不肯让步,苦的是那些分发档案的跟班们,哪位老爷都得罪不起,只能受尽两方的欺辱委曲求全来平息此事。跟班们小心翼翼地恭敬奉迎正好反衬出城堡官员们飞扬跋扈。 所以从"社会学的观点则认为城堡中官僚主义严重,效率极低,城堡里的官员既无能又腐败,彼此之间充满矛盾,代表着崩溃前夕的奥匈帝国的官僚主义作风,同时又是作者对法西斯统治的预感,表现了现代集权统治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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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城堡》(1922)是卡夫卡晚年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未完成)。主人公K应聘来城堡当土地测量员,他经过长途跋涉,穿过许多雪路后,终于在半夜抵达城堡管辖下的一个穷村落。在村落的招待所,筋疲力尽的K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它们都是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平民。其中有招待所的老板、老板娘、女招待,还有一些闲杂人员。城堡虽近在咫尺,但他费尽周折,为此不惜勾引城堡官员克拉姆的情妇,却怎么也进不去。K奔波得筋疲力竭,至死也未能进入城堡。小说至此嘎然而止。据有关资料说, K在临死前终于接到城堡当局的传谕:K虽然缺乏在村中居住的合法依据,但考虑到某些原因,允许他在村中工作与居住。
小说描写了普通人与行政当局之间的对立。在森严的行政当局面前,在极度官僚主义和窒息人的社会关系面前,在腐败的奥匈帝国统治下,普通人的普通愿望也常常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他们在层层机构的官僚作风下只得窒息而死。既然没有聘请K,却给他派来了两个助手;K尚未到任,却收到了城堡当局对他工作表示满意的表扬信,而这封信是从废纸篓里拣来的,信差也很久没见过城堡官员了,而且他根本没有资格主动见到那位高不可及的克拉姆。这是一座寒酸的、破败的城堡,"既不是一个古老的要塞,也不是一座新颖的大厦,而是一堆杂乱无章的建筑群",但对于劳动人民来说仍然高不可及。城堡官员常常到专供他们淫乐的赫伦霍夫旅馆来寻欢作乐,女侍者们竟以此为荣。巴纳巴斯的妹妹阿玛利亚拒绝了某官员的追逐,竟至于全家在村里被人们看不起,因为她竟敢反抗威严可怖的统治者。K的失败在于城堡当局惊人的官僚作风和森严的等级制度,也在于周围人的冷漠。他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向他伸出过援助之手,也没有表示过任何同情心。既然如此微小的目标都难于达到,那么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从这个角度看来,卡夫卡对资本主义的社会结构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作了深刻的揭露。
另一方面,城堡又是某种抽象理想的象征。不仅城堡显得虚无缥缈,朦朦胧胧,人物形象和故事本身也是飘忽不定,既谈不上典型性格,也谈不上典型环境,但细节描写的真实性依然受到尊重。进入城堡的努力象征了人对美好事物的追寻,K的失败是作者悲观厌世的产物,是作者对人生的否定和对人的存在价值的否定,这就使得小说通篇贯穿着痛苦惶恐和压抑绝望的情绪。从某种意义上讲,正是这种情绪使卡夫卡生前不为世人所理解。在《城堡》中,卡夫卡以冷峻的笔调叙述了一次绝望的挣扎,由此揭示世界的荒诞、异己和冷漠。在结构方面,由于是一部未完成的作品,《城堡》与另外两部长篇小说一样是完全开放式的,为读者的积极参与提供了广泛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