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哪,可怜。这个星期我又要坐在第二组了。真是宁愿坐在最后一排也不愿坐在第二排啊,谁让那个位子的右斜方是朱恩泽呢。
朱恩泽,他虽然只是我的同学,但仇恨却不少。我和他是日久生仇。我每次坐在这仇恨值就不停攀升事情是这样的:每个中午,我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作业。我希望可以早点做完早点玩,而朱恩泽只要听到蚂蚁般大小的声音,就会向发声点望去,一看到有趣的,他就会放下那支才写了两个字的笔,去大干一场。他玩和我没有关系,可玩起来实在是太疯狂了,像一亿个人同在一个地方说话,声音到了一万分贝超级无敌狂叫。这声音,如果一个耳朵聋了的人站在这儿估计也能都听得见了,何况是我们呢!我可怜的耳朵命令我叫他:"朱恩泽,你可不可以别烦了。"
而他却好像觉得自己很有理似的,说道:"关你什么事啊!"
我最恨别人对我说"关你什么事"了,这是一种说不出来而又讨厌的感觉。如果前面是个沙袋,我的那只发痒的手,就早打上去了,再说了,这时候说这句话有点不通吧!你烦到我了,难道和我没有关系吗?
从开学以来仇恨值就从底往上升,就在今天它终天升到了极点。美术课的时候,大战来了,我先是使用了嘴巴功,不停地吐字,朱恩泽也是这样。不过被老姐训化了多年的我很快就战胜了敌方。朱恩泽不屈不饶,竟然用起了武力,用手拍了我的铅笔袋,很多铅笔都到了地上,嘿!你还是不是男的啦!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你难道还没听过?我可不能眼看着它们受苦,还是吐字。朱恩泽又用他那条全是肉的大粗腿向我的课桌来了一脚。朱恩泽你竟然不知道悔改,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啊!生气的我便敏捷地还了他一脚。过了一会儿他打起柔术来了,用笔在我的纸上画了一笔,我也在他的纸上画了一笔,你划我我划你,就这样吵吵闹闹度过了一节课。
放学了,我背着书包正要回家。他却走到我这儿说:"对不起!"我也回了他一句"I`MSORRY",并提醒他忘记在课桌里的那根绳子没拿。朱恩泽,我希望我们还可以做好同学,多一个敌人不如少一个敌人,不过我对你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在中午的时候你可以不要乱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