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爱抱怨自己不被人理解而感到孤独,其实,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若人人都想不开,那还谈什么人生啊。
人类在创始期,天下只有一种语言。他们在东方迁移时,决定再巴比伦草原定居下来,说:"来吧!我们在这儿烧制砖头!"他们就烧制砖头,又说要建一座城,城里要有高塔,耸入云霄,以扬之美名,以免人们分散到别的地方!上帝下来了,说:"人类联合成一个民族,讲一种语言,以免他们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他把人类语言变乱,使他们无法沟通,分散到世界各地,人类的高塔始终没有建成。
上帝也是愚蠢的,他以为变乱了人类的语言就可以使人类彼此不能沟通理解,他也忘了,同一种语言的人也可以互不理解。
公元前399年,500个雅典公民要求对苏格拉底的死进行审判。雅典人民始终不理解苏格拉底暴露雅典民主制的缺点。于是,藏有私心的雅典人和襟怀坦白的雅典人始终利用雅典的民主制处死了自己的同胞。
这个故事恰好从正面的论证了上一个故事,雅典的公民们有谁理解了同时雅典公民的苏格拉底?
1831年德国哲学家黑格尔在弥留之际时说:"只有一个人理解我。"但马上,他又否定道:"就连这个人也不理解我!"
恩,即使理解了又能怎样?人们理解的黑格尔是人们所理解的黑格尔,而不是他本人。呵,黑格尔的哲学不也被分成许多流派了吗?而每一个流派都不可能脱离自身去理解真正的黑格尔。
即使能理解,那也只是理解一部分啊,并非完全。就拿自己来说吧,对纳兰的痴狂程度令人无语,省吃俭用地省了600元买了一套纳兰的书,我视若珍宝,而我的同学们,朋友们一个个都说我是神经有问题。所以,我从来不奢求他们的理解,既然不能理解,我又何必多说。也许,当他们有一天也非常执恋某件事物时,就能理解我了,但到了那天,他们也只是理解这一部分罢了,也非完全。
从这方面看,每个人都是一个孤立的个体。然而,人们还是渴望被理解,所以,我们有了朋友,有了一个在某方面志同道合的人,可以消遣孤立的人,我们互相取暖,那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就不会冷了呢?我淡然笑之。
世上的事物,只看我们对它的态度,很多事情,不必耿耿于怀,当我们学会了低眉顺眼地走在青春的路上,别忘了也把头仰起来看看头上的天空,云朵依然会潇洒地来去,太阳还是会胖暖的昼长,相信我,头上的天空在任何时候都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