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米是我们在四寨体验农场生活的活动之一。下午三点左右,大家带着自己亲手挖的红薯来到一片玉米地。
玉米很高,头上有芦苇花一样的东西。老师告诉我们是玉米的雄花。玉米长在齐腰高的地方,让我们手痒。我们迫不及待地想去田野。史密斯校长拦住我们说:"孩子,玉米要断黑胡子,不能断白胡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调皮的陈鸿儒忙不迭地说:"一定是黑胡子的玉米长嫩了,白胡子又老又难吃!"
"错了错了,白胡子玉米还没熟!"校长摸了摸陈鸿儒的头。
"这玉米咋不同于我们人类呢!哈——"陈洪儒用小沈阳的样子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出了场。轮到我留白胡子的时候,我向前走了一步,停在一个黑胡子的玉米前面。我先把玉米棒子包着的叶子弄碎了,比水竹宽多了。然后我握紧玉米棒子,使劲往下拉。咔嚓一声,玉米棒子乖乖投降了。我像拿着什么贵重的东西一样离开了田头,仔细地研究着。突然,我发现玉米芯的根部流出了汁液。我舔了。嘿,真的很甜!蔡老师见我馋,道:"好甜。我们小时候都是把玉米秸秆当甘蔗吃!"我暗暗想,我也要吃"玉米甘蔗"。
晚自习结束后,蔡老师突然对我们说:"吃夜宵吧!"说着,奶奶在食堂端进来一大锅玉米,一股浓浓的玉米味扑面而来。我拿了一个大的,剥开壳,金黄色的玉米就露出来了。我咬了下去。啊,真的是一个甜香的人间极品!又是"咔嚓"一声,我的渴望永远定格在蔡小姐的镜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