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的话有什么吸引力。我只知道,受他影响后,我开始把他的书从书店一本一本搬到我家。甚至连的《让生活去吧》和孙的《史铁生小姐》我都一一研究过。
我想这对我老公的残疾一定是沉重的打击——他之所以选择留在国内,是因为在清平湾插队时对当地风景的眷恋,错过了治疗。那一年,他才二十一岁,还是他一生中最狂妄的年纪。对他来说,残疾是梦想的毁灭。有一段时间他有自杀倾向,在朋友劝说下才选择留下。
当他被认为是最傲慢的青年时,命运夺走了他的双腿;在他最颓废无助的岁月里,笔墨把未实现的梦想还给他。
但也许王先生的残疾足以改变他的生活:如果没有残疾,估计王先生这个时候就当英语老师或者翻译了,对地坛公园的生活也就没有什么想法了;如果没有残疾,估计患尿毒症的丈夫得不到读者作家协会的支持,也得不到良好的医疗来维持生活。
可能就这样吧。他用坚强的意志重新获得了生命——什么样的意志?从肾病到尿毒症,一周三次,每次四个半小时,很清楚。经过1000多次针灸,他的动脉和静脉已经变成了蚯蚓状,但他仍然在业余时间以职业生病和写作自娱自乐,最终用破碎的身体表达出最完美、最丰满的理想。
那么,我呢?如果他命运多舛,我会怎么推断?在这种幸福的环境下,我不应该为自己感到难过。!我只是在孤独中没有被发现和理解。如果我能像一个绅士一样放空自己,放下这些,执着地追求自己的信仰,我怎么能真正的因信仰而孤独呢?
我应该做的是不要学我老公的豁达。我应该做的是坚持自己拥有的不被别人理解的东西?
我觉得。对,对!我应该放下这些不愉快的事情,继续向着梦想的彼岸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