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记得,这首小诗是我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所写的,应该是在午后,这是我个人写诗的爱好。无论风雨,午后是最能让人静神的时刻,也是一天当中灵魂最为飘离的时候。
平时闲来无事的时候,我比较喜欢读一些奇闻易趣、怪谈异灵一类的报刊杂志,有一栏专门写的是一些野史,不过这些野史也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恰巧我看到过一篇关于飞将军李广的典故,阅览完毕,甚感讶异,觉得李广此人有大才,文武双全,是人中豪杰之辈。但却奈何命运多桀,命里无缘封侯,后因人之老迈,不能再战,力不从心,自刎于征战的营帐中。时人无不恸哭慨叹,将星陨落。
他不争名利,功勋盖主,历经景帝和武帝,战功赫赫。为人谦和,对待部属十分关心。他是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飞将军,他有过人的胆魄和勇气,他就像是边陲的明月,清高而孤寂。守卫着自己国家的山河。"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说的就是飞将军李广的典故。桃树芬芳,不争春之俏丽,自有游人闻香识路,赏这魅力风光。时间一久,便会形成一条风景线。一传十,十传百也就传出了名声,后人趋之若鹜。
自古以来,各国的战争就没有消停过,文人墨客多有侠义心肠,这其中最为代表的就是南宋词人辛弃疾,忧国忧民,为国甘愿征战,常常登高望远,指画山河。我们可以从他的很多文学作品中不难看出他的志向与英雄气概,"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这是怎样的一种气度,我常常也在回想,如果岁月倒流,回到千年以前,我又会是怎样一种胸襟,在硝烟弥漫的年代走出一条自己的人生大道。
时间是不会倒流的,眼前的每一步都会成为未来的你可以回忆的过去。现在便是将来,将来也是现在。在青春激荡的年代,这就是一种活力,引人向上。我们也需要一种气度,我看不破红尘,也遮不住惭愧。当前,唯一傲气的资本就是我还有一段青春,不是激扬文字,就是激扬青春。
让青春焕发活力,让人生添上一笔浓墨重彩。每一个人的路都是不一样的,我们的脚步不同,走的路也就不同。还在读高一的时候,我就幻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够有足够的勇气投笔从戎,那样的我也算是一种气概了吧!没错,这种幻梦一直陪伴我到大二时期被我一手打破。
记得麦家曾经在他的手记中这样说过一群特殊的军人,他们无私,默默无闻,在时代的喧嚣中,静寂无声。无名无利,在祖国的心间独自汲取生命的氧气。军营。我在那里有幸结识了一群特殊的军人,他们是人中精灵,他们的智慧可以炼成金,他们罕见迷人的才华和胆识本来可以让他们成为名利场上的宠儿。
但由于从事了特殊的职业,他们一直生活在世俗的阳光无法照射到的角落,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情感,他们的命运,是我们永远的秘密。那是一个不可言说的青春,里面酿藏了很多的苦酒,唯独我们能喝。
当踏上人生的另一种征途的时候,青春也随之而变,不再名利与世俗,此时的你心中只有一个理念,我是军人。这是一种责任与担当,承重而不可轻视。
"你们是什么,你们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这是当初教导大队队长对我们说过的一句话,我仍然记得。"在这里,你们首先是一个兵,其次才是一个人。"队长拍了拍手掌,"欢迎你们,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勇气。"往后的日子里这几句话一直重复的出现在我们的耳边,这是一种讽刺同时也是一种激励。
砺军强武,向来如此,先给了你们高帽子,然后再一耙子打死,给予的不是肉体上的折磨,而是心灵。我们要的不是熊兵,而是雄兵。在军营里流传的最广的话莫过于"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我们不做孬种,我们要当英雄。
肉体上的历练只是一个阶段的前奏,最残忍的还在于精神的折磨。那一段记忆还在,一辈子都无法磨灭。那个时候在北方天寒地冻,每天五点钟,有时四点半左右就得起床整理内务,然后洗漱打扫卫生准备早操,这是一种折磨,同时也是一种历练。天上的月亮还在微笑,而我们已经在路上一二一的喊着口号。在记忆的深处有很多的磨练,这些都是青春的选择,我们无从改变,那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时刻绷紧自己的神经,准备新的一天的战斗,挑战自我,突破极限。
倘若千刀立于头,我辈染血何忧忧。我时常想着这句话,这是我写的,虽然还没有到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但我们也要有这种精神以勉励自己。记得南飞的大雁啊!还没有那乌鸦来的美丽,我们营区周围有很多枯树,枯树上面筑巢了很多乌鸦,每到黄昏时候,一只只乌鸦从我们头顶飞过,飞回自己的暖巢,很温馨与浪漫,那也是我们视线内唯一的风景。
苦难与折磨势必是我青春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在诸多的磨砺当中,我遇到了很多可爱的人,我很感谢那段时间彼此之间相互合作和激励,如今,你们在祖国的天南海北,继续为自己的青春添加五彩,战友啊!你们可还好,还记得当初青涩的我吗?当然,我不是在这里煽情,我还记得当初的誓言,人一辈子很短暂,我庆幸遇到你们,如果没有为同一个理想与目标,我们也不会聚集在一起。
青春是一本书,是不可言说的戏剧。有悲有喜,当初为了理想入了行伍,完成了自己的义务。所以,不再遗憾。
我的热血仍在,将它融入了社会,流进骨子里。青春激荡,不希望一层不变的木屋,我们不做蠹虫,只知腐蚀陈木。那一年,这一天,我还在战斗。这一年,这一天,我仍旧在岁月里激扬文字,于漠漠红尘仗剑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