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人类合成维C的基因丢失了”思维导图

定格苍凉

2023-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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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医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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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下午，早报文化讲堂联合民间科普组织科学松鼠会特邀复旦大学进化生物学研究中心主任钟扬，以“基因组中隐藏了多少秘密？”为题，介绍“基因组”在这十年里对生物医学各个领域发挥的作用，以及它对人类未来社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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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导图大纲

“每个人都有办法了解自己的基因”

十多年前，为什么要做人类基因组研究？钟扬教授说，一个背景就是人类对自身解析的好奇，16世纪解剖学开始发展，而到了20世纪最后20年，科学家们希望对人类自身再一次解剖。自十年前基因组草图完成以来，科学家都把基因组用来干什么呢？“这完全取决于科学家的头脑。”钟扬说，其中第一个好奇之处在于通过基因组来揭示人类从哪里来，“我们看看亚洲人从哪里来？通过这个进化树，表明我们中国人乃至整个东亚人全是从非洲来的，我们是走出非洲的产物，而且走出的时间还不长。目前证明人类走出非洲有三次，前两次都失败了。所有基因证据都证明我们来自非洲，这就是基因组里面藏的秘密。”

但对基因组更多的研究，带给我们的可能有一些沮丧的消息，比如人类和其他动物比如黑猩猩的基因差别就不是太大。“我们和黑猩猩之间基因的差异在1.3%，继续比较，结果表明我们跟黑猩猩肝脏差异相当于没有，血液上更是没有差异。唯独我们的大脑容量比黑猩猩高5.5倍。”“好消息是人的大脑还在进化，环境一直在变化，人的进化还没到尽头。在大脑进化上，我们还要把黑猩猩甩在后面。”不过当人的大脑继续进化的时候，钟扬教授说，通过基因组研究也发现，在这个过程中很多基因也同时“丢失”了，或者说有些功能在退步。“比如，我们人类一定得吃青菜等食物，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进化过程中把合成维生素C的基因丢了。”

在钟扬教授近3个小时演讲中，所举的很多生物医学最新研究成果，部分并非来自生物学家和医学家，不少甚至来自计算机专家，“基因组学降低现代生物医学研究门槛。有一位有医学背景的人说过，有了基因组学以后，好像每个人都有办法了解自己的基因。”

基因组学背后的伦理危机

事实上，在钟扬教授看来，人类基因组计划将会是构建新的社会大厦一个基石，“基因组主要用来做什么？首先对我们健康起作用，所以健康基因组学很时髦，然后基因组对我们整个社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用基因组来研究疾病的根源，这是十年来基因组学最重要的成就之一，不过钟扬教授在昨天演讲中着重传达的是基因与天赋、基因与人类行为之间的关系。通过基因组研究，特定人群确实有特别的天赋，比如钟扬教授在演讲中所举的音乐家天赋与基因之间的关系，又比如基因可能决定中国男性不适合跳水，因为中国男跳水运动员视网膜脱落情况比较严重等等，“天赋对人真的是一把双刃剑。我几乎没发现这样的情况：一个人有特定天赋，他就必须得干这件事。我觉得科学家找出这个基因可以，但是怎么个用法是一个问题。”除了天赋，钟扬举例说，基因确实与人的很多特定行为有关，比如同性恋，“很多同性恋大游行的时候，T恤衫上写的都是感谢妈妈，感谢基因。”但这样的研究更进一步的话，却可能是危险的，比如基因是否与特定的犯罪有关，是否可以以基因之名洗脱犯罪行为医学`教育网搜集整理？

这就涉及了基因组对生命伦理的挑战。“首先要搞清楚谁有权了解他人的基因。如果你检查自己的基因组，对你基因组恐惧的心理等同于对你档案的恐惧心理。第二，人类都有对‘好’基因的不懈追求。我恨不得把我的基因都换一遍，那么多人整容，将来大家都去整基因也是有可能的，至少整一个长寿基因吧。”“第三个伦理危险就是，对坏基因的知情负担。”

更大的伦理危机可能是，到底谁去使用这些信息。“科学狂人”Craig Venter合成了生命，“Venter到底要把我们基因组的问题带到哪里去？他给我们带来的好消息就是，他声称，顶多三年内他合成的细菌就能够自己生产石油。但是有一个很坏的事，这篇科学文章被恐怖分子看见了怎么办，很容易用来进行生物攻击。”“我们只好开玩笑，恐怖分子不看《科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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