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义者总是说除了自我以外的事物全部都是敌对的,我不是一个哲人,更不是一个所谓的存在主义者,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学生,可是我仍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越来越黑暗的空间和时间里一路躲避。
记得wxr有一句很经典的话:像你这样思考的太透的人早就该自杀了。所以我现在等于是在蒙着眼走路。
现在我每天背着单肩包早晨去上学,路上经常就会看见一些初一的学生,明亮的眼神,漫天飞舞的笑声,灼人的视线总是让我低下头,青春覆盖沿途。看到他们我总是会想起以前的自己,视线骄傲而穿透一切,笑声在很远的地方也能够听见,可那些曾经的日子就离我只有一年之隔,却好像是最遥远古老的传说。
写到这儿我就很小心的看周围有没有我熟悉的人,我知道如果有马上我就会被打。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我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聒噪得不能再聒噪的人。我跟别人说我是一个双重*格的人,别人说打死再多的人他也不信。
现实的黑暗往往让我不得不低下头。今天的抄袭,明天的炒作,后天传出的绯闻,世界再也没有一块能让纯洁停留的地方,百合花在午夜里凋零,曼陀罗和红莲肆意绽放。于是曾经的我就蜕变成了现在的我,说是蜕变,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放声大哭还是开怀大笑,即使我向曾经走过的路回望,我仍然看不到以前的我,因为雪铺满地掩盖了尘世的黑暗,可总有一个孩子在十字路口伫立。
视线越缩越短,直到我开始屈服,在大雾弥漫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我开始向所有人微笑,不再计较,笑声掩盖我来不及难过的心。
视线缩短,思维拉长。我总是在思考一些在别人看来不可思议的问题,比如一些类似于人生的目的之类,我的年龄太小,所以有些人也会耻笑于我。
黑白相间的键盘总是给我一些不可名状的暗示,幽幽蓝光频闪的屏幕也总给我一些恍惚的思想。
讨厌说谎的人,可是谁真的可以无比纯洁,再也没有纯白的灵魂,每个人为了不同的理由戴着*说谎,然后文字就成为了我唯一的安慰。
我是个矛盾的人,所以我喜欢散文也喜欢小说,更喜欢一些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散文总像是一个柔软的床垫,任由我在上面打滚,任由我或着哭泣或者大笑。
而我写小说更像是散文的变体,我不是一个善于写故事的人,所以当我在编造着别人的故事的时候,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导演,那些人物的灵魂总是在时缓时急的键盘敲击声中,从我的身体中残酷的剥离而出,组合成一个一个鲜活的生命,有时还要触及到我的一些沉在浮世水底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