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在每一个文思泉涌、妙语连珠的背后,都是孜孜不倦阅读的支撑,当我们见大师们满腹经纶、口吐莲花时,不要忘了他们的文学积累也是从阅读开始的。
今天,小编整理出十二篇美文,快跟我一起诵读欣赏吧!
美的交响回旋在这一片乐土。花丛树下,草坪操场,运动衫,彩裙……飞翔的、流动的身影,旋转的舞步,亭亭玉立的风姿,像鸟儿款款的低飞,欢快的跃动,像鸟儿展翅的舞蹈,恬静的栖息。 歌声,笑语,像海潮的喧哗中,鸟儿倾心地鸣啭。
同浴着阳光,共享着欢乐,又增添着温暖,充实着幸福。
昨晚从山上回来,采了几串茨实、几簇秋楂、几枝蓓蕾着的山茶。
鲜红的楂子和嫩黄的茨实衬着浓碧的山茶叶──这是怎么也不能描画出的一种风味。
今早刚从熟睡里醒来时,小小的一室中漾着一种清香的不知名的花气。
拉萨是有名的"日光城"。那里的天空总是那么湛蓝、透亮,好像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
在拉萨,人们说话的声音能碰到蓝天,伸出手来能摸到蓝天。有人说"掬一捧蓝天可以洗脸",这话真是太妙了。有贴着山顶的白云映衬,湛蓝的天空显得越发纯净;有拉萨河畔草地的对照,湛蓝的天空显得更加明洁。
拉萨的天空蓝得让人神往,它把你的视线紧紧吸引,让你久久不忍移开。
一年四季中,不管是隆冬还是盛夏,布达拉宫的上空总是蓝晶晶的。有了这蓝天,依山而建的布达拉宫显得更加雄伟、壮丽。
在藏语中,拉萨是圣地的意思,那么,这湛蓝的天就是圣地的窗帘了。
父亲的朋友送给我们两缸莲花,一缸是红的,一缸是白的,都摆在院子里。
八年之久,我没有在院子里看莲花了--但故乡的园院里,却总有许多;不但有并蒂的,还有三蒂的,四蒂的,都是红莲。
九年前的一个月夜,祖父和我在院里乘凉。祖父笑着和我说:"我们园里最初开三蒂莲的时候,正好我们大家庭里添了你们三个姐妹,大家都欢喜,说是应了花瑞。"
半夜里听见繁杂的雨声,早起是浓阴的天,我觉得有些烦闷。从窗内往外看时,那一朵白莲已经谢了,白瓣小船般散漂在水里。梗上只留个小小的莲蓬,和几根淡黄色的花须。那一朵红莲,昨夜还是菡萏的,今晨却开满了,亭亭地在绿叶中间立着。
仍是不适意--徘徊了一会子,窗外雷声作了,大雨接着就来,愈下愈大,那朵红莲,被那繁密的雨点,打得左右欹斜。在无遮蔽的天空之下,我不敢下阶去,也无法可想。
对屋里母亲唤着,我连忙走过去,坐在母亲旁边--一回头忽然看见红莲旁边的一个大荷叶,慢慢地倾倒下了来,正覆盖在红莲上面.我不宁的心绪散尽了!
雨势并不减退,红莲却不摇动了。雨点不住的打着,只能在那勇敢慈怜的荷叶上面,聚了些流转无力的水珠。
我心中深深地受了感动——母亲啊!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无遮拦天空下的荫蔽?
一身乌黑光亮的羽毛,一对俊俏轻快的翅膀,加上剪刀似的尾巴,凑成了活泼机灵的小燕子。
才下过几阵蒙蒙的细雨。微风吹拂着千万条才展开带黄色的嫩叶的柳丝。青的草,绿的叶,各色鲜艳的花,都像赶集似的聚拢来,形成了光彩夺目的春天。小燕子从南方赶来,为春光增添了许多生机。
在微风中,在阳光中,燕子斜着身子在天空中掠过,唧唧地叫着,有的由这边的稻田上,一转眼飞到了那边的柳树下边;有的横掠过湖面,尾尖偶尔沾了一下水面,就看到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
几对燕子飞倦了,落在电线上。蓝蓝的天空,电杆之间连着几痕细线,多么像五线谱啊。停着的燕子成了音符,谱出一支正待演奏的春天的赞歌。
淅淅沥沥打在蓬顶上的波浪板上,滴滴嗒嗒打在树林里的叶子上,叮叮咚咚打在铁皮的屋顶上。于是,屋子前面的小水沟流动起来了。像一股从地底下涌出来的清泉,高兴得哗啦哗啦,哗啦哗啦,你推我挤。
打开一朵红色的雨伞,走在树林里的小路上,听雨滴打在油加利树上,打在相思树上,打在羊蹄甲上,打在面包树上——淅淅沥沥,啪啦啪啦,哗啦哗啦,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整片森林仿佛成为一座音乐厅。
小雨滴在树叶上集合起来,成为一颗大水珠,顺着叶脉滑下来,打小鼓似的:啪!嗵嗵嗵!咚咚咚!
嗵嗵嗵!咚咚咚!啪啪啪!所有的鼓都敲起来了,敲在小伞上,敲在地面上,好像地球就是一面鼓,雨滴们叮叮咚咚的在把地球敲响。
站在楼顶上看雨,雨丝细细的,密密的,随风飘洒,如同轻轻地把种子撒在大地上。
大人说,这就是春雨。下了春雨,春天就来了。我喜欢春雨,它在森林里演奏,在大地上播种。
于是,春天听到了雨的鼓声,醒来了。所有的种子都回到大地的床上,让母亲抱他亲他教他发芽。
我仰着脸,让雨打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品尝一下这大地的乳汁,凉冰冰的,甜蜜蜜的!
为了看日出,我常常早起。那时天还没有大亮,周围很静,只听见船里机器的声音。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很浅很浅的。转眼间,天水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红霞。红霞的范围慢慢扩大,越来越亮。我知道太阳就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里。
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里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红得很,却没有亮光。太阳像负着什么重担似的,慢慢儿,一纵一纵地,使劲儿向上升。到了最后,它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真红得可爱。一刹那间,这深红的圆东西发出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也突然有了光彩。
有时候太阳躲进云里。阳光透过云缝直射到水面上,很难分辨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只看见一片灿烂的亮光。
有时候天边有黑云,云还很厚。太阳升起来,人看不见它。它的光芒给黑云镶了一道光亮的金边。后来,太阳慢慢透出重围,出现在天空,把一片片云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我自己也成了光亮的了。
我爱花,所以也爱养花。我可还没成为养花专家,因为没有工夫去研究和试验。我只把养花当作生活中的一种乐趣,花开得大小好坏都不计较,只要开花,我就高兴。在我的小院子里,一到夏天满是花草,小猫只好上房去玩,地上没有它们的运动场。
花虽然多,但是没有奇花异草。珍贵的花草不容易养活,看着一棵好花生病要死,是件难过的事。北京的气候,对养花来说不算很好,冬天冷,春天多风,夏天不是干旱就是大雨倾盆,秋天最好,可是会忽然闹霜冻.在这种气候里,想把南方的好花养活,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因此,我只养些好种易活的自己会奋斗的花草.
不过,尽管花草自己会奋斗,我若是置之不理,任其自生自灭,大半还是会死的.我得天天照管它们,像好朋友似的关切它们.一来二去,我摸着一些门道:有的喜阴,就别放在太阳地里;有的喜干,就别多浇水。摸着门道,花草养活了,而且三年五载老活着,开花,多么有意思呀!多得些知识决不是坏事。
我不是有腿病吗,不但不利于行,也不利于久坐.我不知道花草受我的照顾,感谢我不感谢;我可得感谢它们.我工作的时候,总是写一会儿就到院子里去看看,浇浇这棵,搬搬那盆,然后回到屋里再写一会儿,然后再出去.如此循环,让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得到适当的调节,有益身心,胜于吃药。要是赶上狂风暴雨或者天色突变,就得全家动员,抢救花草,十分紧张.几百盆花,都要很快地抢到屋里去,使人腰酸腿疼,热汗直流。第二天,天气好转,又得把花都搬出去,就又一次腰酸腿疼,热汗直流.可是,这多么有意思呀!不劳动,连棵花也养不活,这难道不是真理吗?
送牛奶的同志进门就夸"好香",这使我们全家都感到骄傲。赶到昙花开放的时候,约几位朋友来看看,更有秉烛夜游的味道——昙花总在夜里开放.花分根了,一棵分为几棵,就赠给朋友们一些;看着友人拿走自己的劳动果实,心里自然特别喜欢。
当然,也有伤心的时候,今年夏天就有这么一回.三百棵菊秧还在地上(没到移入盆中的时候),下了暴雨,邻居的墙倒了,菊秧被砸死三十多种,一百多棵。全家几天都没有笑容。
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香有色.既须劳动,又长见识,这就是养花的乐趣。
一直以来,我坚信有一种爱,能唤起一个人内心潜在的力量,帮助你去战胜一切困难。
那是十几年前的一个寻常夏天,在高考一个月前的预考中,我意外地遭到惨败。
母亲见我面容憔悴,很心疼。为了给我增加营养,那段时间里,她杀光了家中三十几只仔鸡,想让我恢复以前的体质。
然而,我还是日复一日地消瘦下去。我房间的后窗正对着一方池塘,燥热的夜晚,一池塘的青蛙,唧唧呱呱,呼朋引伴,紧紧缠住我一双不幸的耳朵,此伏彼起地一次又一次将我惊醒。
渐渐地,蛙声不再吵闹了,每夜都有香甜的梦。但是,母亲却变了,日日坐在椅子上打盹。一天,隔壁的大妈偷偷地拉住我,悄悄跟我说,你母亲为了让你睡好觉,夜夜替你赶青蛙呢。
我将信将疑。但是,第二天夜里,月光下塘埂上,我真的看见了我的母亲。
母亲手拿一根长长的竹竿,绕着池塘一圈圈小心地走着,一遍遍用竹竿仔细地敲打着每一处草丛,做得认真又虔诚。有时她停下来,站一会儿,轻轻地咳嗽几声,用手捶捶背。月光把她的白发漂得很白。"母亲!母亲!!"我大声喊。母亲听不见。她全神贯注于手中的竹竿,生怕遗漏一处蛙声……
很多年已经过去,蛙声也一点点远逝。可是,我又觉得它时时都在我的枕边。一声声,像不倦的提醒和教诲。给我许多的人生激励。
梅雨潭是一个瀑布潭。仙潭有三个瀑布,梅雨瀑最低。走到山边,便听见花花花花的声音;抬起头,镶在两条湿湿的黑边儿里的,一带白而发亮的水便呈现于眼前了。
我们先到梅雨亭。梅雨亭正对着那条瀑布;坐在亭边,不必仰头,便可见它的全体了。
亭下深深的便是梅雨潭。这个亭踞在突出的一角的岩石上,上下都空空儿的;仿佛一只苍鹰展着翼翅浮在天宇中一般。三面都是山,像半个环儿拥着;人如在井底了。这是一个秋季的薄阴的天气。微微的云在我们顶上流着;岩面与草丛都从润湿中透出几分油油的绿意。而瀑布也似乎分外的响了。那瀑布从上面冲下,仿佛已被扯成大小的几绺;不复是一幅整齐而平滑的布。岩上有许多棱角;瀑流经过时,作急剧的撞击,便飞花碎玉般乱溅着了。那溅着的水花,晶莹而多芒;远望去,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纷纷落着。据说,这就是梅雨潭之所以得名了。但我觉得像杨花,格外确切些。轻风起来时,点点随风飘散,那更是杨花了。--这时偶然有几点送入我们温暖的怀里,便倏的钻了进去,再也寻它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