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只不过一夜的功夫,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许仙:"姑娘,我要是说,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昨天在断桥上见着一个人。你相信吗?从那以后,我心里便像多出一块病,早上晚上不停歇地做痛。我搞不清楚为谁而病,可是偏巧今天又碰到那个人,现在我……我似乎已经全都清楚了。"
白素贞:"你清楚了?……既然知道是病,就该看大夫吃几副药才好呀,为什么站在这儿跟我说起这些。"
白素贞:"胡说,我们才不过见了两三次,怎么就因为我而病了呢。"
许仙:"两三次的确不多,也许姑娘不觉得什么。可是人生不过七十,除了十年懵懂,十年老弱,就只剩下了五十。这五十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便只留二十五。再想吃饭饮茶,沐浴更衣,做工生病,东奔西跑,又耗费了多少时日?真正留下来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日子,掐指一算,其实少得可怜。我并不想让姑娘觉得我是个花言巧语的灯徒浪子,可如果我这辈子只有这两三次机会与姑娘邂逅,我已错过了两次。剩下的这次,又怎么能够放过?"
许仙:"我要说,我从看姑娘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姑娘……"
白素贞:"就象……就象我喜欢妹妹的那样……喜欢?"
许仙:"不,那又不同。妹妹是亲人,心疼她,好比心疼自己的手足。喜欢姑娘,就像珍爱自己的性命,姑娘不在身边,生不如死。"
白素贞:"就是男人常说的那句话吗?……让我想想,什么来着……就是那句,‘这可要了我的命了’!"
许仙:"是啊,姑娘,就是这句。姑娘这次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两三次的确不多,也许姑娘不觉得什么。可是人生不过七十,除了十年懵懂,十年老弱,就只剩下了五十。这五十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便只留二十五。再想吃饭饮茶,沐浴更衣,做工生病,东奔西跑,又耗费了多少时日?真正留下来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日子,掐指一算,其实少得可怜。我并不想让姑娘觉得我是个花言巧语的灯徒浪子,可如果我这辈子只有这两三次机会与姑娘邂逅,我已错过了两次。剩下的这次,又怎么能够放过?"
可是人生不过七十,除了十年懵懂,十年老弱,就只剩下了五十。这五十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便只留二十五。再想吃饭饮茶,沐浴更衣,做工生病,东奔西跑,又耗费了多少时日?真正留下来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日子,掐指一算,其实少得可怜。我并不想让姑娘觉得我是个花言巧语的灯徒浪子,可如果我这辈子只有这两三次机会与姑娘邂逅,我已错过了两次。剩下的这次,又怎么能够放过?"白素贞是修炼千年的蛇妖,一心修炼只为做快活神仙。千年的修行,使她比人间的女子更美,只是没有眼泪。观音菩萨指点,只要集齐人间八滴晶莹的眼泪,她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神仙。
前往宝芝堂学徒的书生许仙,遇到大胡子刀客八两。两人误入"半步多",与急于成仙的白素贞、小青姐妹和捉妖和尚法海不期而遇。
在"半步多",人妖仙混杂,处处是陷阱。白蛇和许仙在相互的舍命相助中,产生了感情。只是身为蛇妖的白素贞,还不能理解它。而法海分不清谁人谁妖,执意妄为,遭受天雷之谴,盲了双眼。
白素贞历经艰辛送许仙回人间,法海变作白素贞的模样,骗许仙回头,使他被无情槌击中,忘了"半步多"的一切,忘了心中所爱白素贞。
许仙在西湖断桥遇到一场急雨,与白素贞再度重逢,留下借伞还伞的情缘,两人产生感情。
白素贞陆续收齐七滴眼泪。每滴眼泪背后都有一个人间致情挚爱的故事。它们风吹不散,水流不融,分别应在"生老病死恨离别"之上。
法海利用自己天生生有天眼的小徒弟十天,设计逼迫白素贞现形,吓死了许仙。法海又将许仙囚于金山寺中……
白素贞盗来救命仙草,不见许仙。她跪上金山寺,哀求不成,水漫金山。法海将许仙掠到心境台,让他在心镜中看到白素贞的蛇身。许仙坦然处之,要定了素贞。法海被心魔所困,忘情绝义,想成佛,却成了魔。
白素贞产子,成魔的法海故伎重演。白素贞不认为爱许仙是错,自愿走进雷峰塔。诀别前,流下她第一滴也是最后一滴眼泪。她爱许仙一生,这滴眼泪应在"爱"上。白素贞被镇于雷峰塔下,除非雷峰塔倒,否则永世不得出塔!
许仙上山进寺,自愿剃度,只为法海一句雷峰塔百步之内,非出家人不得擅入。
法海踉跄地站起身,退了三步,一回头,须发皆白。许仙每日扫塔,和娘子一个塔里一个塔外。白素贞用法术打开油伞为许仙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