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决定出身,性格决定命运。爱玛是一个怎样的女生呢?
爱玛,一个农民的女儿,在修道院受过贵族化的教育,读过许多浪漫主义小说,她瞧不起当乡镇医生的丈夫,梦想传奇式的感情。但是她的第一个情人是个道德败坏的乡绅,第二个情人是个自私怯懦的文书。她的偷情没给她带来幸福,倒给投机商人带来了可乘之机,使她成为高利贷者盘剥的对象。最后她债积如山,无法偿还,丈夫的薄产早已被她挥霍殆尽,情人又不肯伸出救援之手,她在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状况下,只好服毒自杀。
一个人的出身,不就应受到指摘。父母将她送去修道院理解大家闺秀的教育,以致于使她整天沉浸在贵族社会的"风雅"生活的幻梦中不能自拔。此刻,跳入我脑海的是许多父母将自己的孩子送去参加各种艺术课,盼着子女成名成家。学习一门自己喜爱的艺术,着力点如果放在陶冶情操方面将终生受益,但若执着于非成名成家不可,就与爱玛有些相似了。这就引出了问题的本质,在做重要选取之前要先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认识自己,才能做正确的事。很显然,爱玛并不了解自己抑或是不够理性,否则她不会深陷于情人的愚弄、欺骗的怪圈中执迷不悟。
爱玛有着怎样的性格呢?有浪漫情怀,喜爱文学,但也被其毒害,天天幻想着白马骑士的到来。可这一切与她的生活相隔十万八千里。她生活圈子的人们,每一天来来去去,为生活奔忙。父母不忍心让她在田庄上操劳,她整天无所事事,日子过得和钟摆一样单调:没有什么可兴奋,没有什么可感受,于是她期盼感情的降临。爱玛天天沉浸在幻梦中,但她的父亲—卢欧老爹并不糊涂,偶然的机会包法利给卢欧老爹治疗腿疾,老人家极力促成了这桩还算令他满意的婚姻。如果卢欧老爹能够及时将自己的人生经验传授给她,也许她不会误入歧途。不幸的是,卢欧老爹只能帮女儿选取适合的婚姻,却无法将选取的缘由让女儿明白。婚姻成为了爱玛不幸人生的始发站,婚后的爱玛发现,包法利根本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爱人。他既无才干,又无雄心,举止无风度可言,谈吐和人行道一样平板。按照此刻的眼光,包法利大概属于经济适用男,长相普通,收入一般,既没有花前月下的心思,也缺乏营造浪漫的财力。没有时刻和精力去琢磨如何讨好女生,但对老婆忠贞不二是肯定的。如果爱玛能明白,过日子才是正道,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惨剧。遗憾的是,爱玛想要绮丽的感情,包法利能给予的却是平淡婚姻。
从感情来看,包法利和爱玛的确不适宜。且看他们刚刚结婚后的情形:包法利刚刚出门,可又觉得自己爱她爱的不够,于是又折回房间再看看亲爱的爱玛……,爱玛是什么想法呢?应对丈夫的热情,她想,结婚以前她以为自己有感情,但是应当从这种感情得到的幸福不见来,她想必须是自己弄错了。包法利的爱如燃烧的干柴那样浓烈,爱玛却丝毫感觉不到应有的幸福,只有被骚扰的腻烦。
之因此出现这种局面,爱玛首先就应问问自己,结婚前思考爱不爱的问题了吗?没有。她只想到这是逃离原有生活的捷径。人是个性的动物,缺乏物质,毫无幸福可言,拥有物质也不保证必须幸福,是否幸福与物质的满足有必须关联,但不会超越心灵共振的喜悦。爱玛与包法利之间的问题,即属于精神层面的不匹配。
应对这样的局面,解决方法有好多种。能够尝试着彼此多一点了解,尽管这种尝试对爱玛是不得已的痛苦,对包法利则是过分的折磨;退而求其次,他们还能够选取离婚,但爱玛并不具备自立潜质,这显然不是她敢于尝试的解脱之路。两条路她都没有选取,而是选取了婚外恋。
在婚姻中玩火的女生不止她一个,还有俄国的优雅女生—安娜。卡列尼娜。她们之间有共同之处,都玩婚外恋,最后都选取了自杀。不一样的是,爱玛是一个乡村医生的妻子,有一个爱她的本分的丈夫,她婚外热恋着他人,却先后两次遇人不淑被抛弃;安娜则是来自上流社会的官太太,她的丈夫是一个虚伪的政客,她恋上的是一个很爱她的军官。对安娜的死,让人看到了一个真性情的女生大胆追求真爱未成的遗憾。而对于爱玛的死,留下更多的则是人们对自己、感情和人生的思考,尽可能多了解真实的自己,避免误入伤人害己的感情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