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句中"渔樵"作句子的谓语,而谓语一般由动词、形容词充当,故"渔樵"应释为动词"捕鱼砍柴"。
②句中"取樵"为动宾短语,"樵"作"取"的宾语,而宾语多由名词充当,故"樵"应释为名词"柴",而不能释为动词"打柴"。
③句中"故"作动词"立"的状语,而状语一般由副词或形容词充当,据此可推"故"作副词"故意"讲。
④句中"故"作名词"琅琊王"的定语,而定语相当部分由形容词充当,因此可释为"旧有的、原来的"。
⑤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伶官传序》)句中"梁君臣之首"是名词性短语,作宾语,而"函"带这个宾语,由此可推知"函"此时应由名词("匣子")活用为动词,可理解为"用匣子装"。
⑥人皆得以隶使之。(《五人墓碑记》)"使"是动词,很显然这个动作是由"人"而不是"隶"发出的。这样"隶"只能作状语来修饰"使",是"像奴隶那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