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方法可以帮助人找到生命的意义。
通过体验某种自己之外的事情,如自然、文化或另一个人的独特性(去爱某个人);
即便是处于绝境的受害者,面对无法改变的厄运,仍能实现自我超越,并且以此改变自己。他能够把个人悲剧转化为胜利。
我们可以投身于工作,可以去旅行、交友、爱人,但归根结底,我们需要对自己的生活负责,对自己负责。
生活的意义,取决于我们自己对生命的理解带来的行动。
他用自己及许多幸存者的例子,阐述了存在主义分析治疗法的合理性。他深信,通过引导灵魂找到生活的意义,可以治愈患者的心灵创伤。
正如书中反复引用的尼采的这句话——“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
存在主义的理念在某种程度上,也帮助我从精神疾病的虚无中走出,重新站到了坚实的大地上。
每个人都会经历苦难,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生活中不止有众所周知的苦难,譬如集中营、地震,也有冷暖自知的细碎痛苦。
只是人对别人痛苦的想象力是有限的,所以并非每一项“苦难”都会被人理解和善待,郁结于心的精神类疾病最是如此。
苦难本身或许没有明确的意义,可我们面对苦难的态度和选择,却赋予了它意义。
不可控的力量左右着每一个人的生活,让我们常常处于一种“失控”的状态,但它唯一无法剥夺的是你自主选择如何应对不同处境的自由。
你无法决定生命中会发生什么,但你可以控制面对这些事情时自己的情绪与行动。
在苦难中寻找成长和意义,就是一次自我赋权的过程。而从一再失控的绝望到对自己永远拥有选择的觉悟和笃定,从心底给了我源源不竭的力量。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我只害怕一样——那就是配不上我所受的痛苦。”
困苦的环境在某种程度上是给人提供一个机会,有的人能充分利用它,完成自我了解和精神升华,有的人则会选择放弃。这也决定了他是否配得上自己所遭受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