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不宁静的下午,红旗盖住学校的半个上空,有一只苍鹰在晴空中盘旋。那个玻璃窗里映照着班里的事。
我坐在窗旁,很困很困,看着窗外的阳光,眼皮子却越来越重,学校的黑条格子不停地闪动着,好晕眩好晕眩。
我便与坐在后桌的女同学吵了起来,那个叫喊声响彻耳朵。
眼里一团怒火烧着,心里很不舒服地跳:“不爽回家吹空调去!让电风扇把你绞死!”
我一边阻挡着她飞来的脏话,一边叫喊着同桌:“你什么意思,我又没说你,你凭什么跟她一起说我!”
教室里的那块木长椅静静地待在那个地方,水龙头银灰银灰的,滴着水珠,窗户上不知道被谁泼满了珍珠般的水,眼泪被我控制住。
我听着他和她嘻嘻哈哈地笑着,讲着无聊却带点有趣的笑话。“幼稚。”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两个字,嘴唇不停地抖着。
还记得早上扫地的时候,他们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倒垃圾,拿扫把。我握着扫把柄,紧紧地握着,很生气很生气。
我完全看不懂他们,做人为什么要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午后的阳光透过叶缝照在我的头上,双眼不停地闪动,静静地,什么话也不说,就连上课,也是有气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