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监狱”。津巴多为使监狱环境接近真实,特意请来一位坐过15年牢的前罪犯进行指导,将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地下室的一些房间和走廊改造成一所监狱。监狱装了隐藏的摄像机和内部通话系统,可以观察被试的一举一动。
选择被试。津巴多进行了大量测试以排除有心理问题和犯罪前科的志愿者,最终从将近100名志愿者中选取24名大学生,通过随机方式将其分为“看守”和“囚犯”两组。实验时每组9人,3人后备。
“囚犯”入狱。“囚犯”在家中被真警察突然逮捕,罪名为“抢劫罪”。所有人都被搜查、戴上手铐、坐上警车离开。所有人均登记在册、采集指纹,然后被蒙眼带到单人牢房。之后,被告知转移到“斯坦福监狱”。
“看守”上岗。看守分3组,每组值班8小时,下班后仍过自己的生活。“囚犯”入狱后,“看守”进行搜身、脱光他们衣服并用喷雾器除虱、发放带有代号的“囚服”,给囚犯带上尼龙袜模拟光头,囚犯的脚上锁上锁链以提醒其囚犯身份。
“监狱”生活。一天之内,监狱的演戏生活和真实生活的界限就变得模糊,大多数人真的变成了“囚犯”和“看守”,不再能够区分角色扮演和自我。在不到一周的实验中,监禁体验(暂时)破坏了其一生的学习;人类的价值被搁置,自我概念受到挑战,人类本性中最丑陋、病态的一面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看守”残暴。一些看守将其他人当作卑劣的动物,并享受他们的残忍行径;另一些看守虽没那么严厉,并尽量保持公平,但他们既没有阻止其他看守的残暴行径,也没有提示实验者其他看守的行为可能超过了角色扮演的分寸。
“囚犯”卑微。一些囚犯变成了卑微顺从、失去人性的机器人,只能想到逃跑、自己的生存,以及对看守越来越多的仇恨。
扮演囚犯的被试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扮演,他们随时可以申请退出实验,但他们并未这么做。几天后,许多被试申请假释或释放,当请求被驳回后他们也只是沮丧的返回各自的牢房。
其中五个人因情绪崩溃和应激反应强烈,变得抑郁沮丧,实验者不得不让他们提前退出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