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对调节的描述需要采用四维空间(三位立体和时间)的方式进行解析。这里,所谓趋焦性调节主要反映在X轴上:聚焦点随着趋焦性调节的大小变化在X轴上移动,0点向左为正向调节部分,0点向右为负向调节部分。一般正向部分的数值范围会明显大于负向部分,调节范围是正向部分与负向部分的总和。与年龄、眼睛基础屈光、视觉的使用和身体状况等因素相关联,这个调节范围是变化着的,这里的变化不仅包括调节范围或调节值的变小、变大(自然状况下一般会逐渐变小,特定的优化练习条件下会显著变大),也包括0点位置改变(例如调节痉挛会暂时地把这个0点明显地向正向移动,而系统持久的调节优化练习会使得这个0点在一定程度上向负向移动)。而所谓向心性调节和补偿性调节主要反映在Y轴和Z轴上:通过向心性调节变化把焦平面中心位置聚焦到黄斑中心上,通过补偿性调节把焦平面调整为适合黄斑区凹面的形态需求。另一个变量是时间坐标,因为每个人的调节反应有时间上的差异。调节功能优良者其调节反应时间就短,反之亦然。实践证明,调节反应时间也可以通过系统科学的调节训练得到优化。
应该指出,以外学术届对调节的熟悉和理解是局部的、片面的。过往,大家几乎把眼的调节仅仅看成就是那个正向调节的部分,也就是X轴上的0点向右部分。其实无论看近还是看远,应该说眼睛所有的视觉过程都需要调节功能的良好配合,调节也不仅仅简朴表现在屈光度的改变上。也就是说,良好的眼睛调节功能不仅体现在其能够随时根据视觉需求来调整眼球总体屈光力,使得外界不同距离的物像准确落在视网膜黄斑中心,而且更加精细的调节功能能够很好地弥补角膜等眼球构造始终存在的多种视光学缺陷和满意凹面成像的需求,确保落在视网膜上图像位置更准确、图像更清晰、视觉质量更好。因此那种传统的所谓“眼睛处于看远的静态”或者“眼睛看远不需要调节”等说法,都是片面的和错误的。应该说,除了睡觉(其实睡觉时也有其特定方式的眼球运动),我们的眼睛始终处在动态之中,在大脑中枢的控制下,各种运动调整非常细致和复杂。尤其是眼的调节,其伴随着我们视觉活动的全过程。
现在,除了大家相对比较了解熟悉的趋焦性调节,特别是正向调节外,对其他更多不同性质的调节作用熟悉还非常不够,深进研究和调节作用的数字式量化表达等还需要学术界继承努力。
由于要害的调节作用发生在晶状体,所以其一定存在两个最重要的影响因素:晶状体的可塑性和周遍睫状肌的收缩力量作用力大小和方向。假若晶状体发生硬化,如老年人晶状体失往了可塑性,这样即使睫状肌的收缩是有力的也不能使之改变形状,仍旧不能产生显著的调节作用。另一方面,即使晶状体是理想的凝胶体,但如果睫状肌的力量变弱了或者被麻痹了,也不能使之形成有效的调节。所以,对于调节功能的研究和调节功能训练优化,我们应该同时关注晶状体的可塑性和睫状肌的力量。当然,如果晶状体或睫状肌发生了严峻题目,眼睛的调节作用会受到显著影响。但是,人体的自我补偿能力是很强的,眼睛也是如此。我们发现,在晶状体调节受到阻碍后(例如无晶体眼、老花眼),眼睛的其他调节作用会得到加强,通过适当训练,调节功能也会逐渐得到某种意义上的重建或一定程度的恢复。而且更为重要的是,通过科学系统的视功能优化训练,我们可以让眼睛在晶状体调节充分有效的基础上,更好地发挥其他眼组织的调节作用,从而有效地拓展、提升眼睛的调节能力,获得更好的视觉、视力状况和持久的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