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阕通过 “残雪”“凝辉”“落梅”“三更”“月胧明”等字句,营造出一种既清且冷、既孤且单的意境,大有屈原“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而这种感觉大抵只能给人带来痛苦和茫然。
接着他抛出“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的问句,这是容若因笛曲起意,自伤身世的哀叹。闭上眼睛仿佛依然能看到词人在那一片断肠声里,落泪伤神。
词中一面摹画塞上苦寒、彻夜无眠的况味,一面义抒思念之怀。凄冷、孤清、幽怨、伤感之至。其反复刻画塞上寒夜,相思情怀,景情互衬,极尽缠绵屈曲,婉转深挚。
梦醒时,连同画角、塞马、残星、大旗,把塞外寒夜中军旅生活描绘得格外悲凉寂寞,与词的上片写梦回故里时的缠绵格调形成鲜明的对比。
除“层冰积雪摧残”“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等句刻画出那婀娜杨柳的“寒意”之外,词人更着重“摧残”“憔悴”“梦断”“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的情感抒写,将他复杂凄咽的内心感受准确地传递出来。
一句“山一程,水一程”,把身泊异乡、梦回家园的意境形象道来,信手拈来不显雕琢,王国维曾评“容若词自然真切”。
这首词以白描手法,朴素自然的语言,表现出真切的情感,很为前人称道。
词人在写景中寄寓了思乡的情怀。格调清淡朴素,自然雅致,直抒胸臆,毫无雕琢痕迹。
寒冬的杨柳,带着前夜的雪花,在冻云中垂下一条条柳丝。回首春天美好情景,心中悲不堪言。叶已干枯,但柳丝未尽,未死的枝条如皱着的眉头。
忆过去的美好时光,眼前浮现出爱妻的细腰如柳。然而如今只有他自己寂寞地等待。明年杨柳依旧会绿,但是还有“斑骓”会系在上面吗?这首词表达了作者对亡妻刻骨铭心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