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应该非常地爱他们,非常非常地爱他们,否则,就不可能忍受他们。"
"跟大家一起得不到任何东西,一个人才能有所收获。"
"我更喜欢与很不爱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欢与太爱我的人在一起。"
这些话听来令人莞尔。一个从少女时代开始阅读杜拉斯的人,往往要经历一个从信到不信的过程,这个过程让自己与杜拉斯血肉相连亲密无间;与之剥离的同时,也渐渐地获得了自己的思想。到现在,对于杜拉斯,我可以说,我并不崇敬她,但我爱她。她像一把剑,曾在十年的时间里插在我的心上;现在她依然是把剑,只是插在心灵之外。关键是,任何时候, 杜拉斯于我都是剑——她是一个品质可以保证的传世作家,谁能否定这一点呢?
我前段时间想重读三毛,想重温这个于我的青春期有重大指导意义的作家,我想,总有一个新的层面会呈现出来。可是,我实在是读不下去,连十页也读不下去。 我明白了所谓作家的天真和幼稚这两个概念的区别,前者可以伴随读者一生, 后者只能在一个阶段结识,错过了就一定错过了。三毛是个幼稚的作家,一个幼稚的但让我终生感谢的作家。
杜拉斯是可以让我一直读下去的,只要我拒绝中毒。她自己就是一个分泌绝望毒液的城市,是令人事后难堪的欲望之夜。我想,我也许有能力拒绝中毒,因为我已经爱她而不是迷恋她。
她自己说,"迷恋是一种吞食。"这话不仅妙,而且准确。杜拉斯很少说准确的话。
她还有一句准确但不妙的话,"作品穿过一切,哪怕门是关的。如果我不写作,我会屠杀全世界的。"我很不喜欢这句话,但是,我偏偏是这句话所挑中的读者之一
"男人,应该非常地爱他们,非常非常地爱他们,否则,就不可能忍受他们。"
"跟大家一起得不到任何东西,一个人才能有所收获。"
"我更喜欢与很不爱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欢与太爱我的人在一起。"
We're lovers. We can't stop loving each other.
From then onward, when the dark night ended, it was already too late to refuse. It was too late to stop loving you.
Whether he is alive or dead, conscious or unconscious, has become irrelevant to me because he was already disappeared. It was then, in that instant when the sound of music was hurled out over the seas, that she discovered him, and found him at last.
Everything, everything began like this. It all began on this glamorous
任何一个女人都比男人神秘,比男人聪明、生动、清新,从来也不想做男人。
不喜欢那种让所有的男人神魂颠倒的狐狸精式的女人,那种女人只有在制造悲剧时才可爱,在重罪法庭上她们才会令人敬仰。
夫妻之间最真实的东西是背叛。任何一对夫妻,哪怕是最美满的夫妻,都不可能在爱情中相互激励;在通奸中,女人因害怕和偷偷摸摸而兴奋,男人则从中看到一个更能激起情欲的目标。
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同一个男人做爱,那是因为她不喜欢做爱。但发生一次爱情故事比上床四十五次更加重要、更有意义。
对付男人的方法是必须非常非常爱他们,否则他们会变得令人难以忍受。我爱男人,我只爱男人。我可以同时有50个男人。
爱情并不存在,男女之间有的只是激情,在爱情中寻找安逸是绝对不合适的,甚至是可怜的,如果活着没有爱,心中没有爱的位置,没有期待的位置,那又是无法想像的。
当我越写,我就越不存在。我不能走出来,我迷失在文字里。
我生活的故事是不存在的。它是不存在的。它没有中心,没有路,没有线。有大片地方,大家都以为那里有个什么人,其实什么人也没有。
——杜拉斯语录里有好多不可思议的蛮横和不可思议的俏皮,她的爱情里有太多不可示人的压抑阴沉,成熟世故的中国小资已经不能认同杜拉斯了,年岁渐长,他们会与她那些癫狂思想的距离越来越远,这些按着一个主流社会应有的规范和礼仪要求自己和教育孩子的人,她的很多句子只能让他们微笑。
杜拉斯是可以一直读下去的,只要不要中毒。我们已经是爱她而不是迷恋她。她自己说:"迷恋是一种吞食。"这话不仅妙,而且准确。杜拉斯很少说准确的话。
也许有重的。不过她真的是一位很棒的女性我已经上了年纪,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个男人朝我走过来。他在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对我说:"我始终认识您。大家都说您年轻的时候很漂亮,而我是想告诉您,依我看来,您现在比年轻的时候更漂亮,您从前那张少女的面孔远不如今天这副被毁坏的容颜更使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