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苟活",苟且偷生的意思,贬义;"苟活者"是指有一定是非观念,不忘怀烈士的死难而又没有行动起来的人。
在《记念刘和珍君》第三节把自己说成"苟活到现在的我",与"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相对。显然,"苟活"是自我贬抑,说明鲁迅对自己的解剖确实到了无情的地步,他不惜贬抑自己来映衬刘和珍等人勇毅的形象。其实鲁迅是大智大勇的猛士,不是"苟活者"。 在第三节,鲁迅以"苟活者"来居,是为了映衬刘和珍等人勇毅,而最后一节"真的猛士"当是作者的自我策励,而"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当是强调刘和珍等爱国烈士于人的影响,对将来的意义。
问:"苟活者"与"庸人""无恶意的闲人"是否是同一类人?
应该说,"苟活者" "庸人""无恶意的闲人"不是同一类人,他们在《记念刘和珍君》各章节中有其区别:"苟活者"侧重指指有一定是非观念,不忘怀烈士的死难而又没有行动起来的人。他们 "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有走向斗争的可能。"庸人"指对反动派的暴行有所不满,对烈士的死难有所哀痛;但是,他们不敢"直面惨淡的人生",不敢"正视淋漓的鲜血",他们特别容易"忘却"历史的教训,他们的苟且偷生。"无恶意的闲人"指在政治上同反动派及其走狗文人即"有恶意的闲人"有着根本的区别,但是他们对世界的态度极端的冷漠,冷眼旁观,甚至把烈士的鲜血当作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的人。对这种人,作者几乎不寄希望。
总的来说,在当时社会, "暂得偷生"的"庸人"大有人在,真正的"苟活者"大有人在,鲁迅希望越来越多的人觉醒起来,看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