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季白驹过隙,各种挫败和迷茫中,却也总有属于我的精彩。
光阴在身体里不断地褪却,残缺的影子在地上倒映是不起的破碎。如指尖在琴弦上不断的游走,迎来的却是杂乱的断音。
我从小学琴,却与音乐细胞无缘。被老师戏称为音乐草包,这是句真话。
可是那些时候的我还不懂得那个小学生也会的词,笨鸟先飞。
我总是以为浑浑噩噩也能混到专业,直到终是有一天恰巧遇上为我擦拭琴的父亲,他真挚纯良的眼神细细地盯着琴的每个角落,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的是期望。
于是我开始苦练开始奋战,开始在每一个似漆的黑夜奋力的挥动双肘挪移指尖,开始轻弄勾挑抹托,开始刻苦练习长摇短摇花扫刮奏,每一种基本功开始在我的手下变得熠熠生辉。
逐渐的`,手臂渐渐褪却了酸痛,而变成了硬朗的肌腱;琴声不再短促如乌鸦鸣叫,而变成了连贯的流水;声响也不再凄厉如尖嚎,而变得婉转轻盈,在不甚懂的人口中似乎宛若天籁。
重回音乐教室,熟悉的木地板与窗前盛放如诗的茉莉似乎正待我归来。蓦然瞥见老师浅浅的微笑,我点头行礼,坐下弹曲。
开曲时,正是一片混沌,24架古筝并驾齐驱,却又是背道而驰,被24个不同的人掌控,不和谐地乱叫。渐渐地室里变得安静下来,许多低级的师弟师妹早已是停下手来静耳聆听,只有一些级数稍高的师兄师姐仍在继续,却是杂声越来越小最终剩我一台*奏。
茉莉芬芳的华美乐章配上窗口飘来的阵阵茉莉香不断刺激着在座人的神经,而我却泰然自若,手法如娴熟。
流畅的,明快的,悠远的,清脆的,各个曲风的乐章在我的手下轮流出现,淡妆浓抹中出现一幅江南茉莉图,曲终那—刻,恰是满房掌声齐鸣。
最后的一刻,只听老师笑着乱侃,"草包被一头勤奋的牛吃光了。"即是满堂哄笑。指尖上停不住的永远。续写着那些勤奋便总有的属于我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