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古人都在一味的走上仕途,考取功名利禄的时候,是谁?即使人生失意也可在人生中一路欢歌?
一身白衫鎏金鞍,那年你倚剑出长安,水墨策马映江山时,人们对你的期望是写出连绵的诗篇,取悦君王换取荣华;而你,偏偏要任何时候高唱欢歌,在朝要高力士脱靴磨墨,在朝要放白鹿于青崖之间,于是你注定要孤单,"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然而你却唱着欢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而当我们回望唐朝,站在盛唐中间的不是帝王,而是你啊!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诗句,剩下三分啸成了剑气,就响应了盛唐几十年。
十年生死两茫茫,那年你举杯邀明月,拣尽寒枝终不惜时,人们对你的期望本是纵情于山水大川,游戏于人间随笔题词;而你,偏偏要在那个群星荟萃的时代一路欢歌,你的歌声刺醒了那些习惯于黑夜的灵魂,你注定要承受官场和文坛一齐泼来的污水。而我只看见你被雨淋湿的笔失写出"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清波。
青青的竹枝,脚上的芒鞋,你的笑容从容洒脱,眼中只有秋风绿水的豁达。
不啼清泪长啼血,那年你恨古人不知你为狂人时,人们对你的期待本是吟花弄月多情,卖弄诗文,而是偏要在那个崇尚享乐的年代一路欢歌,你痛斥"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黄土"你彷徨"醉里挑灯看剑,梦里吹角连营。"
在宝马雕车香满路处,而你执意要做灯火阑珊处的伊人。
若一袭单薄的长衫,便昂然走进了历史,从远古走来,从发黄的线装书里走来。是你们,因为,一路欢歌,坚守了自我,也就在黑夜中守护了永恒的精神家园。
在那些浮华的时代,是你们一路欢歌,抛开了世俗的期许,守护了自我,于是守护了历史。